金良,没有待发俸时扣除。”
鲁大从怀里摸出块碎银递给金良:“现在给。”
萧彧看着面前这群人,说:“知道对在场不少人来说,崖州军纪律过于严苛,某些人初衷,加入崖州军,就是为赚点银子,买点酒喝、玩几个女人,得过且过度日。但崖州军不需要这样废物,崖州军都是为保家卫国、建功立业热血儿郎,都是为守护百姓和自己家人安危而参军。有些人孤家寡人,没有父母妻儿兄弟,难道你们就辈子不打算娶妻生子?就算不娶妻生子,你们就打算过日算日,最后横尸荒野?”
萧彧又说:“如果有人认为自己无法忍受崖州军约束,你现在就可以退出,既往不咎。但若是敢在崖州地盘上作*犯科,杀人越货,偷鸡摸狗,对不起,那你还是来错地方,崖州官府衙门照样严惩不贷!”
萧彧刚说可以退出时候,人群中有人开始蠢蠢欲动,但是听到后来,又开始老实起来,崖州是座四面皆是水海岛,上来,没有大船就无法离开。
萧彧说话期间,闵翀直都没插话,只是竖起耳朵听着,心中暗暗惊诧,没想到萧彧认真起来,还真有几分威严,确实有几分上位者影子。
等萧彧说完,闵翀说:“萧郎君说得十分在理,崖州军必须军纪严明,日后才能打胜仗,否则就是上战场去送死。儿郎们,有没有信心做到?”
吉山带头回答:“有!”但是响应者稀稀落落,并不整齐。
闵翀再问:“有没有信心?”
“有!”下面声音整齐些。
闵翀不满意,继续再问:“声音太小,听不见!有没有信心?”
“有!”这回,声音极为宏亮整齐。
萧彧听得很满意,没想到闵翀也挺懂这套,他说:“同袍之间互相斗殴也是严禁,尤其是集体斗殴,今日参与斗殴者,皆要接受闵当家判罚。五十个来回,跑完才能吃饭。”
闵翀大声说:“金良、鲁大,归队。吉山,出发!”
吉山便带着群人跑起来。
待他们离开,围观人们纷纷欢呼起来,他们家郎君就是厉害,不管什样刺头都能收拾。
萧彧招手叫来个人,说:“他们都刚从船上下来,这就要跑上五十个回合,恐会体力不支,你带几个人挑几桶水沿途放些,让他们及时补水,里面添点点盐,不能太咸。实在有体弱者,便让慢下来走。”
那人点头:“是,郎君。”说着赶紧跑。
萧彧和闵翀转身回去,闵翀斜睨着萧彧:“郎君还是太仁善。”
萧彧笑道:“打架而已,罪不至死,你罚二十个来回就差不多,五十个也太多些。”
“还没让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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