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会儿倒是跑得飞快。
小春着急,直接冲进雨中:“阿平,你不能淋雨。”
几个人围追堵截,终于将这个灵活小胖子逮住。小春给他换掉淋湿衣裳,换上干净衣裳,他还不太乐意,扭动着身体还要出去玩。
这个插曲很快就过去,谁也没放在心上。
中午这边宅子里人陪阿平起吃顿生日宴,向阳和关山也都过来。
饭后,萧彧还按照传统,给阿平张罗个抓周仪式,放上毛笔、书本、算盘、木剑、小葱、木尺、银块、蜜饯等物品,赖峰还在其中添枚玉章。
眉心点点朱砂阿平像个小福娃,坐在席子中央,左看右看,最后朝蜜饯爬过去,抓起来放进嘴里。
大家都笑起来,萧彧说:“果然是个小吃货,很好,说明有口福,辈子衣食无忧。再抓个,阿平。”
阿平看着他,朝他方向爬来,然后抓起萧彧身前把木尺。
赖峰大喜过望,但又不敢表露出来,憋着看向萧彧。
萧彧抱起阿平,笑着说:“抓尺子,挺好。说明们阿平心中有尺度,将来是个公平公正人。”
赖峰知道,尺子其实不是这个意思,可以解释为丈量天下,也可以代表制定规范,不管怎样解释,寓意都是极好。
萧彧用手点着阿平鼻尖:“阿平满周岁啦,祝们阿平平平安安、健康长大,要是能早点说话就更好。”
阿平坐在萧彧怀里,打个哈欠,开始昏昏欲睡。
萧彧便说:“带阿平去睡午觉,你们把东西收吧。”
睡午觉醒来,萧彧发现平时总比他早醒阿平还在睡,便替他拉拉薄被,发现这孩子脸色有些发红,太热吗?
他伸手摸把阿平额头,发现烫得吓人,顿时有些慌乱,阿平发热。
阿平是个让人省心孩子,小家伙自从来崖州后,从未生过场病,适应得非常好。
这还是他第次发热,萧彧赶紧起来,对正在案前抄书裴凛之说:“凛之,阿平发热。”
裴凛之放下笔回头:“烧得严重吗?”
“很烫,怎办?”萧彧急匆匆去搓帕子来给阿平冷敷。
裴凛之也过来,摸下阿平额头:“真很烫。他从来都不生病,今天怎病?”
萧彧紧张地说:“也不知道。送他去医馆吗?”
裴凛之看看外面天色,雨还在下着:“家里只有敞篷大车。”
萧彧说:“你赶车,披蓑衣,抱着阿平去医馆。”
裴凛之说:“好,去赶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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