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裴凛之:“还是凛之懂。”
裴凛之凑过来点:“郎君,想推广教育,光们这样宣传是不够。”
“那要怎才够?”
裴凛之压低声音:“当然要靠政令。”
萧彧知道他在想什,摇头:“现在不行,天时地利人和都达不到。”
裴凛之抓着他手:“郎君别急,待们韬光养晦,静待时机。”
萧彧红脸,将手抽回来:“好,赶紧抄你书吧。”
裴凛之拿起笔,专心继续抄写《诗经》,他也有使命感,将来他字就会随着这些雕版书传播开来,甚至都可能被天下读书人看到,被人品评,所以必须要写好。
萧彧看着怀里阿平要去撕裴凛之写字纸,便说:“你继续写,带阿平出去乘凉。”
“就在院中,不要走远。”裴凛之叮嘱他。
萧彧将阿平放下来:“阿平自己走。”
大小走到院子里,发现石桌那儿有人,走近看,是向阳。
向阳长发披肩,显然是刚洗头,见他过来,慌忙起身:“郎君!”
萧彧说:“是向阳啊,你坐吧,带阿平出来吹吹风。咦,你手里拿是什?是埙吗?”
天色有些晚,但未全黑,院子里萦绕着熏蚊子艾草香,萧彧看见向阳手里个圆形东西。
向阳羞涩地笑下:“正是,郎君是否想听,向阳献丑给郎君吹曲。”
萧彧大喜过望:“好啊,快请,正想洗耳恭听。”他都不记得多久没听过音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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