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忘记带来。”
裴凛之含笑说:“郎君等下。”他回去将阿平放在自己榻上,给萧彧找到干净衣裳送过去。
萧彧尴尬地穿好衣服,重新回到房间,这才想起来件非常重要事,自己床被尿湿,没法睡。
裴凛之站在他身后:“郎君还不睡?”
萧彧扭头看着他,苦笑:“怎睡?床都被那臭小子尿湿。”
“当然是跟起睡。”裴凛之理所当然地说。
萧彧顿时窘迫起来,虽然跟裴凛之同榻而眠已经不是什新鲜事,但在明白他心意之后,就显得无比尴尬。
萧彧灵机动:“要去对面那个房间睡吧。”他指是裴凛之原来那个房间。
裴凛之安静地看他会,不疾不徐地说:“郎君,那边床需要清扫才能睡。而且阿平夜里需要把尿,你能起得来?”
萧彧迟疑片刻,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觉得应该能。”
裴凛之忽然笑,露出亮白整齐牙,萧彧看得心儿突然怦怦跳起来,赶紧垂下眼帘,裴凛之将手抬起来,轻轻摩挲下萧彧发顶:“若是没起来,郎君下回再往哪里搬?”
萧彧脸发红:“肯定能起来。”语气很坚定,但底气明显不足,除非有闹钟,他才能确保能起床,然而这里并没有。
裴凛之说:“若是阿平以后要跟郎君睡,那便跟你们睡张床,夜里来给给阿平把尿。郎君也就不用担心起不来夜。”
萧彧整个人都傻,他结结巴巴地说:“没、没这个必要吧。”
裴凛之笃定地点头:“很有必要。除非给阿平找个他能接受乳母。”
萧彧喉头滑动下,有些紧张地说:“那明天再去试试。”
裴凛之凑到萧彧跟前:“那也得明天,今晚肯定是不行,睡吧,郎君。”
萧彧红脸往后退步,知道今晚是躲不过,便上裴凛之矮榻,还好有阿平在中间,能免去不少尴尬。
萧彧以为自己会尴尬得睡不着,显然是想太多,他睡得比他预想还要快。因为早就习惯裴凛之味道和呼吸,这种安心感令他身体比主观意志要顺从得多。
裴凛之倒是因过于激动而失眠,他侧过身,用胳膊枕着脑袋,在晕黄灯光下贪婪地用视线描摹着萧彧面部轮廓,克制住想去摸摸他确认这不是做梦冲动。
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再次与殿下同榻而眠,这还得多亏这个从天而降小世子。虽然他有点恼火越王这种不负责任做法,但也不得不承认,他算是歪打正着帮自己忙。看着这件事份上,他决意对这小世子好点。
萧彧是被吵醒,有人在啃他脸,弄得他脸湿乎乎,他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脸,结果摸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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