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对烫伤能做最好应急措施。
冰凉水流浇在被烫伤肌肤上,这两种极端刺激,只是想想都觉得疼痛难忍,可薄砚手却连动都没动过,甚至指尖也没有丝毫瑟缩意思,他只是垂眸,安静坐在那里看着韩懿动作。
“哎,”韩懿浇到半,忽然长叹声,感慨道,“薄狗你竟然也有今天,吃个烧烤都能被烫到,跟个愣头青似,简直颠覆你形象,太他妈颠覆!”
薄砚没说话,只是掀起眼皮,凉凉扫韩懿眼。
韩懿握着水瓶手夸张抖,但还是继续顽强哔哔哔:“害你这人,自己傻逼还不让人说,你这烫得没个星期半个月好不,就看你天天还怎打游戏,你游戏partner不得急死……”
也不知是无意还是特意,韩懿说“游戏partner”时候,视线正巧掠过阮眠。
只不过阮眠此时心都在薄砚手上,根本没有注意到。
反倒是从薄砚被烫到之后,就直再没说过话于冰,忽然接口道:“游戏partner?”
大家都抬头看他。
韩懿像是想说什,可嘴唇动动,还没来及说出口,就听于冰又自顾自说下去,语气还是很温和,就像真在单纯疑问样:“原来小薄也有自己游戏partner,是像和小阮这样吗?”
他句话里既是“小薄”又是“小阮”,语气却完全不样。
说“小薄”时候就像是个大三学长提起个小辈,有那两分随意,说“小阮”时候却又刻意透着亲昵。
可这句话听在阮眠耳朵里,却像记惊雷,惊得他骤然醒神。
他不在意于冰是什语气,他在意是,于冰话里内容。
薄砚有个游戏partner,这点他自然直都知道,甚至和薄砚在起后,他还特意问过,那个partner是谁。
但当时薄砚是怎说?
薄砚说,就是韩懿。
阮眠不自觉抬眼去看韩懿,努力回忆刚刚韩懿说那句话,韩懿说,薄砚这手不好,近期都不能玩游戏,他partner肯定要急死……
那也就是说,其实薄砚游戏搭档,并不是韩懿。
也就是说,薄砚之前……在骗他?
这个念头冲进阮眠脑海瞬间,阮眠不自觉就打个颤。
电光火石间,有什让他直有所怀疑,次次冒出却又次次被压下揣测,在他脑海中闪而逝。
可实在太快,阮眠想要抓住,却被眼前突如其来动静又次打断。
因为薄砚忽然伸手,从韩懿手里夺过还剩半冷水,之后根本不顾什水流速度,动作堪称粗,bao地,把剩下水,口气全浇在自己手背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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