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砚脸僵得都快要木,时之间,竟不知道该摆出副什表情才好。
他垂眸盯着梦里浪得无知无觉阮小眠同学,看半晌,最后,像是被气笑似,舌尖抵抵后槽牙。
小鬼,成天梦都是什?
又过片刻,薄砚轻叹声,唇角勾起无奈笑意,他微微偏下头,张口,惩戒性地用牙齿,轻轻磨两下阮眠耳垂。
阮眠睡得很熟,这样被咬耳垂都没有醒,只是皱皱小眉毛。
薄砚又把头偏回来,在阮眠眉心印下吻,直到看见他眉心重新恢复舒展,才从旁扯过条崭新大浴巾,把阮眠像裹粽子似囫囵裹上,自己也在腰间随意系条浴巾。
之后,薄砚手托住阮眠后背,手抄过他腿弯,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来。
公主抱那种。
泡温泉虽然很舒服,对身体也有好处,但还是要注意时间,不能次性泡得太久。
没再久留,薄砚抱着阮眠出小包厢,准备回房间去休息。
可他没走多远,在走廊尽头转弯时候,就忽然感觉到道令人极其不舒服视线。
那道视线中好像充满毫不遮掩,过度打量意味,或许还包含那两分能称为嫉妒情绪。
薄砚向来敏感,因此他在被注视那瞬间,就抬眸,顺着视线根源回看过去。
然而还没等他看清具体情形,耳边就忽然响起声夸张“哇哦”。
这声音太熟悉,薄砚下意识把视线转回来,只不过看到身边多出来人后,薄砚还是略微惊讶挑挑眉——
韩懿不知什时候走到他身边,当然这不是重要,重要是,韩懿此时和他姿势竟然模样,怀里也打横抱着个人。
这人是谁,自然就不言而喻。
“嘿这不就巧,”韩懿大笑起来,“薄狗,俩真不愧是好兄弟!”
薄砚视线下垂,无意间瞥到被韩懿抱在怀里温棠,浴巾下露出来两条小腿,内侧通红片,像是被什狠狠打磨过般。
薄砚心下然,正要说话,就见韩懿伸手又把温棠身上浴巾往下拉拉,“啧”道:“看什看,看你家去。”
薄砚抬眸,扯下唇,戏谑道:“当然是看韩大少爷天天嘲笑不行,原来自己也没多行。”
韩懿这人嘴炮打得绝,骚话箩筐,要真按他嘴里说,那他和温棠估计早得夫妻对拜子孙满堂。
然而事实却是……
看看温棠那小腿,就知道这两个人,样也没真做到最后步。
韩懿噎,不知是想到什,眉心轻微皱皱,不过很快就又展开,笑骂道:“滚你,本少爷比你行多,至少不像你熬就是三年好吗!老子这就是纯粹疼老婆,小祖宗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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