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阮眠肩膀绷绷,又抬头看薄砚眼,半晌,他还是开口,语气很认真,也很诚恳,“那个,薄砚,对不起。”
阮眠现在已经完全醒酒,虽然他酒量很差杯就倒,但还不至于杯喝下去就断片,之前记忆现在已经完全回拢。
他知道自己醉之后发消息,本来想发给温棠,但可能不留神就发给薄砚。
他记得当时要玩国王游戏,他第轮就输,要亲那个红头发男生,他不愿意亲,薄砚就出现。
他还记得自己在片醉意里逻辑彻底跑偏,竟然凑上去要亲薄砚,但最后被薄砚拦住,薄砚亲下他唇角。
这实在太不可思议,阮眠完全没想过自己喝醉竟然会是这个德行,竟然会主动亲个男生,这男生还是薄砚!
更没想过最后会被薄砚亲。
可在此时此刻,这都不太重要。
重要是,他知道薄砚平时是不喝酒。
而这次破例,是为他。
是为给他打点关系,是为让他以后在电竞社不会难做。
而这切起源,都是因为他时恼怒,喝下那杯酒。
薄砚哑然,片刻后,轻声问:“怎还道上歉?”
他这句话刚问完,两人就走进输液室。
阮眠只好暂时闭嘴,扶着薄砚坐下来,又看他把输液单交给护士,护士去配药,阮眠才开口道:“如果不喝酒,就没有后来那系列麻烦,你也不需要替赔人情喝那杯酒,那样,那样你就不会犯胃病……”
他越说声音越小,越说脑袋就垂得越低,最后都快要埋进胸里,看着就让人不忍责怪。
更何况薄砚本就不可能责怪阮眠。
微顿下,薄砚还是抬起手,在阮眠发顶轻揉两下,语气放得又低又缓,“那能告诉,为什要喝酒吗?”
如果放在平时,薄砚这样摸阮眠头,阮眠肯定早都炸,可现在,他却动都没动,只是顿顿,就坦诚说,自己就是被赵群句话激怒,想跟他争口气,其实也是不想落自己酷哥面子。
之前猜想得到验证,薄砚叹口气,语气不由重两分,甚至隐约带上两分说教意味:“你这次确实做不对,你在明知道自己,自己酒量不够好情况下,还要因为无关紧要人句话,就去喝那烈酒,实在很不理智。”
阮眠忍不住抬头,飞快看薄砚眼。
自从认识薄砚以来,阮眠还是第次听薄砚用这样语气和自己讲话,严肃,带有管教意味,听起来不甚舒服。
可阮眠却个字都不敢反驳,也不能反驳。
他想薄砚这次定是真生气,毕竟反过来,换作是他大概也会生气,何况现在胃病犯,痛到不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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