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,甚至没坐下来,而是动不动,还站在他身边。
阮眠之前转个身,现在是侧对着薄砚,他趁教官不注意,没偏头,嘴唇动动,语气不太好:“你什意思?又没罚你。”
“嗯?”薄砚轻应声,也配合着压低音量,小声回答,“没什意思,就是不想休息。”
这理由实在太过敷衍,直男阮眠都听不下去,他“哼”声,冲道:“跟你没关系,用不着你陪罚站。”
“怎能和没关系?”薄砚很轻笑下,说得很坦然,“你是因为看才被罚站,作为‘看’这个动词宾语,当然要对主语负责。”
阮眠脸上好不容易降下去温度,又瞬间升上来,他凶道:“滚蛋!谁要你负责!”
谁知这句话话音刚落,教官又出现在眼前,冲阮眠喊道:“罚站还讲话!是想去跑圈吗!”
阮眠:“…………”
淦!
阮眠闭紧嘴巴,周围都是同学们嬉笑声,竟还隐隐传来两声女孩们惊呼,阮眠能感觉到打在他脸上那道道视线有多沸腾,但他完全想不明白,这群小姑娘究竟在兴奋什……
十分钟变得漫长无比,终于煎熬到教官再次吹哨,得到允许归列,阮眠长长吐口气,觉得仿佛历经场浩劫,比在游戏峡谷里厮杀天夜还要命!-
五点半,军训准时结束,有之前那个丝毫不愉快小插曲,阮眠彻底歇对薄砚好奇心思,看都不看他眼,招呼室友走得飞快。
去食堂路上,张陶和顾孟平还在傻乐。
“哈哈哈哈小阮,”张陶大笑道,“你今天到底怎回事儿?真是在看薄砚?”
“你站得好好看他干嘛?”顾孟平也笑,“你说你看个小姑娘还能理解,看他个大男人有什意思。”
提起这个阮眠就来气,他垮着脸,恹恹道:“看他骨骼清奇,是该被套麻袋揍顿好苗子。”
张陶和顾孟平笑得更大声。
于暮直没说话,阮眠悄悄看他眼,嘴唇动动,想要说些什,可最后还是什也没说出口。
他其实向来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,更何况,这次还很特殊,对方是个男生,还是他室友。
阮眠因为每天六点就直播,时间都很赶,因此从来不在食堂坐下吃饭,都是打包就回宿舍。
今天也样,阮眠在自选窗口随意选荤素,正准备和打饭阿姨说要打包带走,于暮却忽然叫住他:“小阮,你今天直播……能稍晚十分钟吗?”
阮眠顿顿,转头看他,“是找有事吗?”
“也不算什事,”于暮腼腆笑下,“就是想和你们起再吃个晚饭,以后很长段时间,可能都没什机会再起吃晚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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