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又是什样反应,还能不能端住他这张厌世脸。
大概是他欲言又止神色太明显,薄砚偏过头来,薄唇动动,淡声问:“有话想说?”
看着薄砚瞳色浅淡眸子,在阳光下显出漂亮光泽,阮眠鬼使神差般开口:“……想问问你……”
“小阮,”于暮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,“走快些,要吃不上早餐。”
阮眠惊下,倏地回神,他呐呐应声,加快脚步同时,又暗暗咬下舌尖。
幸好被打断,他刚刚想问,都是什鬼问题?!
阮眠自顾自懊恼,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身旁薄砚,睨于暮眼,眼神有瞬间冷得像淬冰。
“刚刚,是想问什?”
薄砚收回视线,又垂头去看阮眠,语气温和不少,细听话,甚至能分辨出丝近乎循循善诱味道。
“没什,”可阮眠这次没再上钩,还回答得很干脆,“就是想问,想问你怎个人出来,没跟室友起。”
薄砚没有立刻回答,他只是垂眸,静静看着阮眠眼睛。
有那个瞬间,阮眠甚至觉得,薄砚已经把他看穿。
就在阮眠受不住想要移开视线时候,薄砚却又倏地收回目光,继续往前走,只是轻飘飘答句:“他们出门太早,觉得没必要,就没起。”-
早上起晚,路上又走得不快,早餐时间被压缩得只剩下不到十分钟。
匆匆吃完赶到操场,正好卡在教官吹集合哨前分钟。
列队站好,就又开启新天军训。
依然是沾外院女生多光,阮眠他们训练整体能称得上轻松,基本上就以站军姿为主,再加上部分踢正步,中间休息还不少。
阮眠176.2cm净身高,在南方完全不算矮,能排在队伍中列。
可薄砚将近米九,确实太高,自然就站在队伍最前排,和阮眠离得并不近。
站军姿实在太枯燥,阮眠站着站着,脑袋就忍不住开始抛锚。
他之前想问薄砚,却又直没问出口问题,又开始在脑海里绕个不停。
人好奇心就是这样,越是不能问没问出口,就越想知道。
阮眠心里就像揣只调皮小猫咪,抓心挠肝。
半晌,他还是忍不住,偏偏脑袋,看向薄砚。
明明都是样站军姿,可大概是薄砚身形太挺拔,他两手并拢贴在裤缝,长腿笔直站在那里时候,就无端要比别人看起来养眼两分。
阮眠看着他背影,竟不自觉就忘收回视线。
薄砚究竟有被男生表白过吗?
被表白时候,他也还是站得这直吗?
“第四排第五个!”教官雄浑嗓音忽然在阮眠头顶响起,“你在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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