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,“给,去送,就暂时替你保守秘密。”
九月天,明明还被太阳晒得流汗,于暮却禁不住打个寒颤。
就像是故意分侥幸都不愿留给他,薄砚又走近步,低声道:“你其实表现得很明显,只是他还看不出来而已,他只把你当作个好室友。”
回忆起当时情景,于暮深呼吸口,闭闭眼。
其实薄砚对阮眠有想法,也表现得很明显。
只是薄砚敢这威胁他,反过来,他却不敢同样威胁薄砚。
薄砚那个人好像与生俱来气场就强,不会惧怕任何威胁亦或压迫-
阮眠出宿舍门,在走廊里,竟就又碰到薄砚。
薄砚身穿件简单黑色T恤,背抵在白墙上,站姿随意,指间夹支烟。
阮眠看他眼,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他打招呼,薄砚就先开口,嗓音很低,泛着微哑,“这晚,去哪儿?”
阮眠本想怼他句“要你管”,可又想起来他今天才夸自己耳钉酷,最后还是不太情愿地答道:“吃宵夜。”
“好巧,”薄砚站直,把剩余半支烟熄灭在墙角垃圾桶边,语气自然,“朋友也约,起?”
阮眠张口就要拒绝,可听薄砚又不紧不慢补句:“朋友说,共享区有家花甲粉很好吃。”
阮眠喉结不争气地滚下,肚子竟也没出息地叫声。
花甲粉,吸溜,好想吃啊!
挣扎两秒钟,阮眠就成功说服自己,真正酷哥,定敢于面对和讨厌鬼起吃饭!
于是他绷着张小脸,点点头,又故意做出很勉强模样,“那好吧……”
丢出这三个字,阮眠就不再看薄砚,先步往楼梯间走。
薄砚落后他半步,无声笑下,摸出手机,飞快发条微信。
两人起下楼,到宿舍楼下时候,薄砚无意间抬下头,正巧瞥到四楼有个阳台,灯是亮,阳台上还站个人。
薄砚蓦地停住脚步,侧侧头。
看他突然不走,阮眠也跟着停下,偏头看他,语气有些不耐烦,“你怎?”
薄砚垂下眼睑,没回答,只是微微挑下唇,之后,他忽然抬起手,很亲昵般,食指指节,轻轻蹭下阮眠鼻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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