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刚才在化妆间里刷微博时,那股子羞耻劲儿简直要把手机壳给掀。
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无比羞耻啊,乔巧坐着走不动,拳头握都想把指甲盖给掀翻,可躲在盖头后面双大眼睛滴溜溜转着,看到指甲上涂水光潋滟蔻丹,手指松,又放回去。
谢元仪轻拍拍她手,柔声道:“和往常样就好,切有在。”
乔巧感受着手掌手背源源不断传来温度,哪里还有半点刚才不知所措,满心满眼都是稳稳暖意。
她总是能够猜测出自己内心所想,并感同身受。有她在,切都安心。
乔巧眨眨眼睛,将那点点泪光蕴回去。
周围剧组工作人员忙前忙后,乔巧从盖头缝隙里看向外面,大片正红色做底,举牌,拿喇叭,扛轿子,不断有人在她身前左来右去,而她此时牵着心爱人手,静静坐在椅子上,穿着火红嫁衣,披着大红盖头。
恍惚间仿佛她们此时真要结婚。
乔巧被自己这个想法小小取悦,嘴角轻勾,略微侧侧头,去偷偷看眼谢元仪此时在干什。
心有灵犀般,在乔巧目光偏向谢元仪时,谢元仪也转过头来。乔巧隔着眼前那层薄薄红布,清楚看见身旁人也朝她扭过来。
她们应该是样盖头吧,从乔巧视线看去,谢元仪自头顶垂到肩膀红绸布几乎与她视线底色融为体,就像从前到以后,无数个融为体时刻样。
谢元仪胸前挂着长命锁,小小,很精致件饰物。乔巧低头看眼自己脖子上挂着长命锁,和谢元仪大抵致。或许比谢元仪更小些,毕竟方清澜嫁是七品县令,而她饰演顾安荺是个不受宠庶女,事发后直接被主母打发去偏远小城。
乔巧心里突然升起股酸涩来,大概是因剧本有感而发吧。她和谢元仪恋情经公开,几乎是举国上下欢呼庆祝,可戏中方清澜和顾安荺私情被发现后,面临却是远嫁他乡,终生无颜面对家族列宗。
感情本来就是件私人事情,既是有感而发,又不伤害他人,为何就偏要遭到这般打压?幸好,她出生在相对宽松些时代,若是早生几十年,怕是生都要在磋磨痛苦中度过。
乔巧暗暗舒口气,可这却让她更加胸闷不已,莫名情绪郁结到处,再低头看剧本,黑白分明纸张忽变得鲜活凌厉,从中走出个披着嫁衣妙龄女子,隔着天涯海角无声恸哭。
“上辈子大概就像方清澜样,所以这辈子才会这样幸福。”谢元仪声音隔着两层绸纱,柔柔穿进乔巧耳朵。像是感慨,又带着丝劫后余生般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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