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像头已经关,上面还蒙着块布。没这个黑漆漆眼睛,房间就像从盘子中钻进可乐冰块,消失在大众视线,隐匿在片咖啡色中。可乐嘶嘶冒着气泡,静谧而暧昧气体便在这小小空间里四处流窜。
乔巧身上只穿着薄薄层纱裙,衣服样式并不繁复,谢元仪轻手轻脚,动作又仔细,三两下就为她脱去衣服。
她拿着温热湿毛巾从乔巧脖颈处开始,到腋下,直到小腿,就像在擦拭纯金奖杯般温柔而仔细。
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,虽然乔巧十分信任自己,同性之间这样做法有些逾越但也并不算过分。可万乔巧不喜欢别人动她,那就比较尴尬。
她手上动作迟疑下。
睡梦中乔巧仿佛有所感知般,没热毛巾温柔慰藉,她开始不安地轻轻扭动起来,双手微微向着毛巾离开地方抬起,就像个讨要糖果孩子。
谢元仪愣愣,嘴角勾起,抛下刚才顾忌,继续低头擦着。
乔巧这才安静下来。
谢元仪手上动作温柔,心里却暗自嘀咕自己也有伺候人天。
她轻轻脱下乔巧帽子和披纱,卸下个个发绳。乔巧头发像丝绸般顺滑,发绳拆,再用手捋,就齐整得像匹缎子。
谢元仪打理好乔巧头发,看着安静地睡着小美人,心里是满满充实感。陡然间,她脑子里突然蹦出新郎掀起新娘盖头来情景。
谢元仪吓跳,忙去找那突然跳出来思绪源头。可她找半天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突然间冒出这样奇怪想法来。
吐鲁番酒喝不得,谢元仪心想。不过三两杯下肚,就开始胡思乱想发酒疯。
此时已是深夜十点多。新疆时区特殊,换成大众时间,都已经过凌晨。谢元仪也感到几分倦意,挂好毛巾就进被窝。
她刚闭上眼睛,旁边具柔软娇小身体便又贴上来。
谢元仪好笑地看着像八爪鱼样缠着自己乔巧,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明天早上她醒之后羞愤欲死表情。
不过这边昼夜温差大,晚上被窝里很冷,乔巧又只穿着背心短裤,所以抱住自己取暖也是可以理解吧。
并且,软软身子凑过来,还挺舒服。
谢元仪安心地闭上眼睛,舒舒服服地睡觉。
第二天早上。
乔巧脸已经红得可以烧铁。昨天她只枕在谢元仪肩头还好说,今天整个人都跟个橡皮糖样黏在上面是几个意思啊!说都说不清
她脸菜色地看着自己疯狂睡姿,心里哀嚎,开始无比后悔自己和女神同床这件事。
丢人丢到吐鲁番!
乔巧打算像昨天样,轻手轻脚起床然后逃跑,假装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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