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柳,拉着她手,“你会直陪着,对吗?”
烟柳喉间发苦。她自幼聪慧,怎会不知如今杨家已是危如累卵,若是任由后宫敌党向上乱进谗言威胁到皇后,那整个杨家就真完。
这个时候,如果需要个人站出来为保全皇后乃至杨家而死,便只能是她。
可是这些,她不能说。
娘娘不会同意她这做。
皇后等来是长久沉默,她看向烟柳眼神逐渐变得失望而焦急。
“你过来!”借着酒力,皇后拉着烟柳手,把她也拉进浴池。
水花溅两人身,皇后扶着烟柳肩膀把她抵在池壁上,近乎呐喊地哭泣道:“为什不肯过来,你也怕?”
烟柳想象着以后皇后与自己决裂场景,心如刀割。
她抬起头,眼眶通红地回视着皇后,大颗大颗泪珠落下,或跌进池面,被那花瓣载去,或流进衣服里,让整个人越发陷进那池中,就像如今所有人都被卷进朝堂漩涡中,越挣扎陷得越深。
“不怕!小姐,会永远守护您,永远都不会离开。”
皇后用手捂住烟柳嘴,也不言语,只是深深地看着她。
烟柳抬起兔子般湿漉漉红彤彤眼睛,认真地看着皇后:“小姐,您定能挺过去,杨家不能没有你。你是杨家支柱,也是燕国皇后,还会是燕国太后。”
虽然偌大浴室除她们俩空无人,可皇后还是眼疾手快地按住烟柳,示意她别再说下去。
提及家事,皇后玉手低垂,无力地搭在池边。她颤颤巍巍拿起杯酒,可还没递到嘴边就连杯带酒起跌落池中。
“小姐,您泡久,有些乏。”烟柳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,她不敢想象今后孤身人皇后该有多寂寞。
“醉,乏,不然为什明明水这烫,却会这冷呢。”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,皇后整个人都靠在烟柳身上,“扶出浴,为更衣,要你和起入睡。”
烟柳身子猛地颤。皇后刚才说什
“怎,不自称本宫,说话就听不进吗?”皇后微闭着眼,眼中半是悲愁半是无助。
烟柳心下子就软,她连连摇头:“奴婢这就扶您去寝殿。”
凤帐落下,感受到身边人体温,皇后才暂时放下听闻父亲死讯时心悸,以及被皇帝厌弃时孤独。
听闻皇后呼吸渐渐平稳,烟柳才悄悄睁开眼睛。她望着皇后洁白后颈,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。
“卡!”
魏导眼眶微红,喊卡声音都微微嘶哑。旁边工作人员更是不必多说,都被这深切主仆之情感动得塌糊涂,听见魏导声音,方才如梦初醒,有些不好意思地拿纸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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