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知道这里不是可以肆意痛哭地方,想要平静下来,声音中却不由自主地在抽泣中断断续续。
“这是……怎怎……回事?”
“慕景延发现你那边机关,于德喜那老狗也等不及,平时该是就给皇上下过毛毛雨,这次有证据,就紧着把话递上去。”
“也有点察觉……”曲沉舟被锢着不能动,东西还在人手里,只这想起来就脸色涨红,偏过头问:“不能起来说话吗?”
柳重明手不老实地捻会儿,又在怀里掏着什,笑嘻嘻地拒绝:“那怎行,本世子还在拷问呢,而且难得机会,说好给随便。”
曲沉舟脸上红:“不是现在……”
“是不是现在,说算,”柳重明将怀里东西在他面前晃下:“大胆刁民嘴太硬,本世子赏你尝尝十大酷刑。”
那是串羊脂暖玉串成珠子,头尾没有衔接在起,只根长串,头上颗做成桃子模样,中间每颗珠子比龙眼略大些,最后缀条红色流苏。
珠子上有巧匠雕刻花纹,深深浅浅不同,但都是两男子相抱姿态,或在楼阁中,或在树下,或在船舱,形态各异。
他只看眼便明白是什,忙移开目光,恨恨道:“世子真是好不学,学坏……倒是快,什混账东西……”
“这算什学坏,”柳重明喜欢咬他耳朵:“在学着取悦夫人……”
“重明……改日……”
“择日不如撞日,今儿你说不算数,”那串羊脂玉沉入水中,柳重明问:“会不会数数?会话,再跟你继续聊聊。”
曲沉舟脸上烧得更厉害,只能闭上眼睛,细声回答:“会。”
“会就乖乖数,数错咱们就重来。”
两人濡湿长发缠身,柳重明将头埋在他肩上,继续将之前话说下去。
“你刚刚说察觉到什?”
“觉得好像有人在窥看……”曲沉舟呼吸有些急促:“林管事也说……有人接触二门那里端水丫头。”
“对,慕景延从咱们住对门这情况想到,虽然不好派人拦着,但你那边动静都知道,”柳重明停下,催促他:“数啊。”
曲沉舟眼尾满是醉红,轻哼声:“……”
柳重明表示满意,为他舔去眼角泪痕。
“其实他们刚刚盯着是林管事几个,几次没让他们得手,他们才挑中那个姑娘。都是聪明人,皇上那边有心思话,是哪个人告密都不要紧。”
“嗯……三……慢点,”曲沉舟撑不住力气,只能枕在池边呢喃:“你早知道……怎不告诉?”
“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,他们这次落空,下次就不知道奔哪儿来刀,不如顺水推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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