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？”柳重明忽然,bao起拳打在那人脸颊上，又将人拖回来：“
替你说
话，罪加等——选个吧。”
那人连声也不敢多吭声，知道今天逃不过，只能遮遮掩掩地捂着脸，低声嗫嚅。
“刚刚是说，原原来柳尚书那个不行……平时去……欢场也……只能看不能干，连连连……家里偏房都养得干净，儿子也不是他……”
柳重明脚踹在他胸前。
那人猝不及防仰面跌过去，倒在撞翻桌椅中间。
“传得有鼻子有眼，连偏房干不干净都这
明白，你又是哪个旮旯里臭虫？”
柳重明刀子样目光从众人身上缓缓划过：“今天人来还挺多，那正好帮把话传出去——再让听见有谁闲着嚼舌根，记得把脖子洗得干净点。”
他摔门离去，在走下楼梯时候，脚歪，踉跄下。
其实虽然二叔没有说，可他知道，传出来是真，若非如此，皇上怎可能这轻易就善罢甘休。
而且不仅仅是真，也许很久很久以前，在与娴妃娘娘情难自禁之后，二叔就担心百密疏，有天会被人拿出来做把柄，陷娴妃娘娘于万劫不复，早早就做
打算。
头钻进马车后，他用衣袖盖住脸。
那个在外人看来流连花丛二叔，在受到来自亲人指责时，仍只是笑笑，没有半句辩解，却会在年次中秋宴上，小心收起放浪模样，只为与娴妃娘娘见上面。
——这些年过得很好，也望你好。
“她没事。”
“你们放心，也不会让她有事。”
柳重明想起二叔坦然笑，忽然好想见到曲沉舟。
本以为已经手染鲜血地走到这步，真能够心如铁如，不为任何事所动，可如今还是有个人在身边，能抱抱。
怀王这招撕裂岂止是二叔颜面。
“王八蛋……”
他忽然拳擂在车壁上，捂着脸衣袖已被濡湿。
“王八蛋！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之前写过，柳家人都在感情上
根筋，还以为会有人质疑二叔明明是个放浪，不知道这章写明白没有，二叔早在跟娴妃滚床单之后，就想法子让自己‘不行’，就是怕有天自己让娴妃和景臣万劫不复，其实二叔这辈子只有娴妃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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