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人等着他呢,怎好去打扰他?有些话说出口,他该怎看……以后还怎见面?不如作罢,当个想念。”
“是吧,也是这想,”凌河对他话举手赞同:“兄弟真是同道中人,拜个把子吧。”
曲沉舟拉扯不住,只能看着两人兴高采烈跪下,又喝杯,虔诚地对拜三次。
这次还不等他去扶,凌河便身子歪,栽在容九安身上,推得容九安也起滚倒在地。
白石岩两人及时赶过来帮忙,这里没有可躺地方,只能连拖带拽地把人拖上去,才下来好奇问:“你把他们怎?这咋还拜上堂?”
曲沉舟侧身,让他们看摆在墙边排酒坛,无奈笑:“酒入愁肠,化作相思泪,什也没干,他们自己喝得多。”
“自己喝……”柳重明表示怀疑。
白石岩倒是笑得不能自已:“你能出宫住,是天大好事,他们也是为你高兴,乔迁之喜,多喝几杯也不要紧。你光看他们撒酒疯吧,来,陪哥哥喝点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柳重明头皮麻,急忙拉住他:“石岩,不是小瞧你,劝你别跟他喝……”
琉璃样狐狸眼威胁似向他挑,把他肚子话都压下去。
白石岩不以为意地乐呵呵举起酒杯:“重明,你这就管得太宽。怎着,三弟可还没嫁你呢,就算嫁,也该是你听他。沉舟,会划拳不会?来走个。”
曲沉舟提来酒坛,谦和笑:“会点,大哥教。”
柳重明劝不回该死鬼,只能捂着眼睛,听到两人动静地划拳声。
“铃铛对锤,根筋。”
“巧七枚,八抬手。”
“快升官,满堂红……”
没过多久,白石岩顺着椅子滚到地上。
柳重明不得不在逼近脚步声中往后退,直退到墙边,苦笑讨饶:“英雄,放马。”
“乔迁之喜呢,高兴点。”曲沉舟笑吟吟地含口酒,踮脚向上送去。
柳重明手指插入他发间,接下缠绵酒,含糊耳语。
“狐狸崽,好高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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