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时间冷清得仿佛能跳出个鬼。
“你们俩这可过分啊,”白石岩灌下口酒,痛心疾首地责备:“好好条街,搞得这冷冷清清,从中间走都觉得瘆得慌。”
柳重明酒量不行,几杯过后就换茶水,笑着应:“有什瘆得慌?如果让头顶这条街热热闹闹车来车往,改天再不小心塌下来,你就该从土里刨和沉舟。”
他们现在所处地下密室就在榆阳街下面,认真算来,离两边门口都有段距离。
“别!”白石岩连忙拦住这话头:“别说这不吉利,你们好不容易才……”
才怎样,他不敢说太明白,生怕眼前和乐不该属于他们,生怕尘埃落定之前,会被突然收回。
柳重明呵呵笑,不知怎跟好友解释失而复得心情,也正是这种喜悦让他更明白,追悔过去和焦虑未来都是徒耗力气,不如看护好眼下。
“石岩,未来变数不可测,们守好壁垒,踏实向前推进,不多想别。”
两个弟弟如今已是众人主心骨,白石岩更是言无不从,见他这坦然,心中更有底,看看另边坐在凌河和容九安中间曲沉舟。
他们今天聚在起,说是恭贺乔迁,实则要为之后路好好做打算。
用曲沉舟话说,不叫狗会咬人,而怀王咬地方,恐怕都是让人心如芒刺之处,最好法子就是快刀斩乱麻,先下手为强。
“沉舟这次……”白石岩话说到半,又换个话头:“大姐姐这次能掌管后宫,真是可喜可贺。”
柳重明看他眼,笑着问:“你想说是什——沉舟这次做得可真够绝?”
白石岩讪讪,不得不承认:“也不瞒你,这次真是连都吓到,没想到沉舟手里还有这可怕东西,带人去清理战场,都找不到哪个是宁王……”
柳重明神色微动,半晌才缓缓开口:“唐家用非常法子得几十年荣宠,宁王从生下来时起,皇上就没想过留他。这本来就是生死擂,最后只能留下个。”
其实白石岩也知道,重明去见宁王,自然是皇上暗中授意。就算没有重明,也有另个人会被支使去做这件事。
他拍拍柳重明肩,示意别再多想,又说:“也难怪皇上把沉舟看成个宝,这来,们都是可有可无。”
“你想多,”柳重明笑:“沉舟连对你也没说过,那东西,只能用次,不过次也就够。”
白石岩只犹豫下,立刻明白其中意思。
“为震慑?”
见柳重明点头,他不知该笑还是心有余悸。
虽然没亲眼见到箭雨自高空落下可怕情形,却在家里也看到盘旋在京城上空飞鸢,更是亲自带兵去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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