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枝节,自然要找诚实可信人,而如今这些人,都是柳家从外面调来。
“是,”他轻声回答,随人直向卧房走,直到门口才停下来,忍不住问:“沉舟,你和世子到底……”
曲沉舟微微侧身,以目光止住他疑惑。
“林管事,家中人照看仔细,嘴紧紧闭牢,其他事不要多问。”
房门在身后关闭,他在卧房中转两圈,绕到床头侧,扳动床架内机括,拨开墙上挂画,沿着逼仄甬道向下。
间密室,如今还什都没有,空荡荡。
他在房间中间站炷香工夫,脚下忽然轻震下。
片刻后点微光指着路线,向前十数丈便豁然开朗,斗室中只摆简单桌椅,墙壁上燃着两盏灯,四下弥漫着新鲜潮气。
他被突然明亮灯火晃眼,只抬手遮下,便察觉身前光陡然暗下去,个人影像是将他整个包裹进去样。
“你果然在。”那人将他挡在面前手拿开,轻轻按在墙上,熟悉气息落在颈间:“如果不在,就要上去找你。”
“你敢……上去吗?”曲沉舟被这气息热得只剩下轻喘:“怎回来这快?”
“你让快点回来,怕你久等。”
“可以等。”
“不想让你等,”像是要把从前遗憾都补回来,温湿唇衔着耳垂,低声呢喃:“沉舟,好想你,好想你。”
“不要闹,”曲沉舟虽然被遮挡着,什也看不到,却能听到脚步声:“会儿不是还有别人来?”
所谓“别人”已经来。
容九安脚刚落下最后阶台阶,轻轻“啊”声,进退两难。
身后甬道狭窄低矮,凌河微微躬着身,将他向前推下:“阿九,干什呢,走啊。”
容九安被硬挤进屋里,凌河呆片刻,也被后面人向前推。
“走啊,别站着不动……”
白石岩身量高,弯着腰刚抬头,从缝隙中看到不远处情形,正想打退堂鼓,最后面方无恙失去耐心。
“进去啊!”方无恙将前面三人股脑推出去,抬眼,骂声:“操!瞎!”
“要不要出去?”凌河向白石岩问,脚已经开始向后退。
“再等等,”容九安十分冷静:“以判断,快结束。”
听到他们议论声,被抵在墙边曲沉舟挣扎几下,却始终被人亲热不够似锢着,终于忍无可忍,抬膝向两腿间狠狠撞。
这边字排开四人在这声闷响中,仿佛感同身受,同时夹下腿,倒吸口凉气。
看着柳重明踉跄跪下,谁也没打算去扶。
方无恙幸灾乐祸:“该!”
凌河看似冷漠,此时倒是更好心些,向身旁说:“赌世子今后怕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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