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桌边坐下,被塞口点心,直到咽下去,才将那点极小头绪理清。
“重明,你有没有注意那口井……”
柳重明自然记得,井绳都朽得拉就断。
“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多,可是那口井里,轱辘上井绳几乎松到头。”
他皱起眉:“确是,怎?”
“你没有用过水井,自然注意不到。可就所知,井绳往往要长过井深。所以除非是故意,否则哪怕井水干涸,木桶坠到井底,也不可能将井绳都放到头。”
柳重明确没亲手打过水,听他说得煞有介事,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哪里出问题,直到见曲沉舟做个双手抓绳攀爬姿势,才悚然惊醒。
如果不是有人进到院子里,故意把井绳都放出来话,就只剩下种可能,有人从井底拽着绳子想往上爬,直拽得井绳放到尽头,才借上力气。”可……可是人都死,究竟是什人藏在井里?会是恰好在那个时候吗?难道真有人侥幸逃脱?”
他也很希望奇迹能降临,但刚刚几具枯骨骗不人,尤其要命是,户籍黄册上记录四个孩子都没。
以怀王谨慎性格,必然更早就摸清周怀山切,包括性格和家人,也必然不可能容许灭口纰漏。
没有血亲后代,就没有能够打动周怀山第二条路。
这些问题,曲沉舟也同样给不出答案,只能沉默地看着街上稀稀朗朗行人。
“重明!”
他突然站起身,将窗户推大些。
“有没有看到那个戴着藏青幞头人!去把他找上来!”
“杨先生还有什喜欢吃,不用跟客气,尽管向小二要。”
“叫先生就免,坐坐坐。”
对面戴着幞头中年人摆手,夹筷子菜,热情地按着柳重明肩。
“跟小兄弟见如故,叫先生就太见外。杨桐!”他指指自己:“长你几岁,叫声大哥!亲热,你看是不是!”
“杨大哥。”柳重明果然叫声,目光忍不住像屏风后面瞟过去。
小狐狸模样太显眼,不好见人,躲在屏风后面,也没给他点什提示,搞得他风风火火去把人拦上来,却完全不知道究竟要做点什。
只能听天由命地东扯西拉:“杨大哥是这镇子上人吗?”
“可不是嘛,住三十多年,打出生就在这儿,没挪过地方!”
“看着可不像,您这风采卓绝,气宇轩昂,没想到这小小县城也有大哥这样人物,真是藏龙卧虎。”
杨桐被夸得找不到北,喜不自胜:“小兄弟也风姿潇洒,看着就是大户人家出来,家住哪儿啊?”
“杨大哥过奖,有几个小钱而已。”柳重明谦逊句:“家在京里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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