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?大丈夫言九鼎,”虞帝抓起桌上金瓜子,扔柳重明下:“连景昭都知道赌输不抵赖,你年年赚得盆满钵满,难不成还差这处?就吝啬成这样。”
柳重明被训得委屈:“皇上,您也太偏心他。”
“放肆,”虞帝几乎被他气笑:“朕这是在主持公道。听见没有,三日内,房屋地契给沉舟送去。”
“臣……遵命。”
他刚不情不愿地应着,便听到薄言在外高声通禀:“皇上,凌少卿有急事,在御书房外等候皇上。”
在虞帝身后,柳重明与曲沉舟目光短暂碰下。
凌河审讯结果不会有第二种可能。
只有怀王。
在柳家意追凶下,这十数年来,宫中无数夭折胎儿,自此便找到冤头债主。
哪管是不是真。
怀王和瑜妃恐怕谁也没想到,次不慎没能脱身,就被扣头屎盆。
在旁人看,这些不过是皇上临时安抚柳家手段,可其中究竟如何,只有怀王自己清楚。
奇晟楼挂几十年牌子第次被摘下来,变成炉火中焦黑木炭。
铁匠们光着膀子下力气,铁汁从炉中流出来,浇铸成新牌匾——这牌匾来头不小,不能小觑,那上面两个字,可是当今圣上恩赐御笔亲题。
曲府。
曲沉舟不紧不慢地夹着马肚,他喜欢这样走在街上,从前没有见过风景,如今可以大可慢慢欣赏。
只是耳中仍嗡嗡作响,女人尖声哭泣像是住在里面,久久不散。
谋害皇嗣罪,足以让有资格垂涎那个位置王爷坠入尘埃,更别说是对柳贵妃孩子下手,更别说这里还含着数条胎死腹中人命。
可瑜妃出面,担下切罪责。
许是动恻隐之心,许是并不想真让这个儿子伤筋动骨,皇上将瑜妃降为宋昭仪,怀王即日起禁足家中,未得允许,不准外出。
曲沉舟唇边带着丝冷笑。
若是将来岚儿长大……
他想着,总该让重明教给岚儿——均衡确是帝王之道,可无论什事做得过,便只有自食恶果。
皇上想把每个人都稳稳地掌握住,到头来不过是竹篮打水。
眼下情况来看,岚儿刚出生,怀王被禁足,景臣不值提,也只有新得兵权宁王,正是春风得意时。
恐怕太后已经开始坐卧不安。
他在空荡荡门口下马,抬手拦住身后跟随骁营兵士,独自进门。
奇晟楼里原来下人、家奴、舞女、先生等等干人等已被遣散,只留下被收拾得干二净奇晟楼。
林管事就在影壁处等着,看见曲沉舟,本来想说些什,眼泪却先流下来。
“小曲……”他用袖子擦着眼泪,慌忙改口,颤颤地就要跪下去:“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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