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经历过无数次。
柳重明听着自己越来越快
心跳，忽然喃喃低语
声：“沉舟，
好想你。”
这几个月日日过得煎熬，他岂止是想念。
可过去施加伤害太甚，他只希望小狐狸能好好，不知道该进步还是该退步，才是他最合适位置。
却没想到，这极克制几个字，让曲沉舟身体猛地抖。
他耳边呼吸沉重起来，如梦游般自言自语，带着低低哽咽。
“想
？为什会想？你不是恨吗？你应该恨！”
“你是不是忘记做过什？杀
很多人！很多人……他们血直流到脚边，他们临死还看着！”
“……不知廉耻！贪生怕死！白大将军死！柳姐姐也死！还活这久！”
“知道你恨，可是还是想……”
曲沉舟仿佛忘记眼下处境，忽然啜泣起来。
“还是想问你——这多年，你有没有想过……”
“可是问不出来，问不……你想不想，你想不想……”
踏上青石路脚步声顿，有人纳闷问：“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声音？”
被询问那名金吾卫正面走面向两边张望，听他这问，也停下脚步细听片刻。
“没有啊，是不是草里虫子叫？”
柳重明听假山外脚步声分开走，探路佩刀敲在外面石头上，不动声色地收紧手臂，双唇严丝合缝地堵住止不住泣音。
怀里人被他吻得双腿战栗，不住地向下滑，全靠他力气才能勉强站着。
他们贴着这近，那双眼中流下泪也濡湿他脸颊，遍体痛苦都化作咸苦，顺着唇缝流入口中，在濡湿舌尖纠结绞缠。
曲沉舟失态让他窥见那些荆棘。
前世血债成围城，愧疚自责被做成荆棘，小狐狸把自己困在里面，畏惧触碰那些荆棘，便再走不出来。
而那杯不愿听到任何解释酒，彻底击碎小狐狸勇气。
柳重明被这压抑哭泣撕得片片碎裂，直恨不能把心也剖出来，让人看看被痛苦和悔恨浸泡得即将腐烂自己。
山石上敲击声停，外面两名金吾卫都不愿意跨进茂密灌木中，再往里面黒得让人不舒服。
那人便不耐烦地招呼同伴加快脚步。
“别找，贼人也不会停在这附近，赶紧去丽景宫，薄统领会儿就过去，看不到咱哥几个，还当是在偷懒呢。”
青石板上脚步声匆匆远去，再听不见声响，他才如释重负地抬头呼吸，臂弯里人腿在发抖，软得站不住，终于肯伸手抓住他衣襟。
山洞里都是窒息般深吻后急促喘息声。
柳重明还没喘过气来，忽然有双手圈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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