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草亭那边动上手
，差点把人吓死。后来才知道，原来只是在切磋呢。”
虞帝大笑，向柳清如说道：“重明这小子，年纪长，混劲也见长，怎
就不像你爹
样稳重，反倒像是被世宁教坏。”
柳清如娇嗔：“皇上这就怪错人。单只是姑丈教，重明哪有这大
胆子，明明是仗着皇上对他好。上次被
说两句，还跑去拉皇上来给他撑腰呢。”
“你瞧瞧，”虞帝向娴妃说：“这张嘴多会说，哪是新进宫那些小姑娘比得。朕不过是多让重明跑几趟腿，她就怪到朕头上来。”
娴妃也笑：“贵妃娘娘看着重明长大，哪有不偏帮道理。”
柳清如似是无意地瞟眼曲沉舟，浅浅笑着：“重明看起来张扬，却是个直心肠，比不别人那多心眼，其实总是吃亏。不偏着他，还能偏着谁呢？”
虞帝顺着她目光看看身边，笑笑，也不再聊这个话题，只关心起肚子里顽皮孩子来。
曲沉舟每隔五日会奉旨来丽景宫占卜次，“云遮月”卦言再没有出现过。
那藏在黑暗里爪牙还没来得及伸出，就不得不悄悄地退回去。
今天带着曲沉舟过来，自然也少不为柳清如番卜卦，纸笺上只有两个字——宁和，无险无虞，皆大欢喜。
娴妃始终只在旁安静听着，面带微笑，早习惯这样，最后还是虞帝突然发现不声不响她，随口问句。
“太后最近状况如何？朕直繁忙，有些日子没去看望太后。”
娴妃欠欠身，笑着应道：“太后娘娘身体都好，也知道皇上忙碌，还只怕皇上顾不上自己身体呢。”
“那就好。你留心照顾着太后，朕过几天就去看她，”虞帝安心下来，又向柳清如说：“太后最喜欢重明，不然让重明歇段时间，陪陪太后吧。”
“重明哪就那娇气，没想着去看太后，本来就是他玩性大错，”柳清如笑：“生龙活虎，您要是现在不让他忙，他怕是还要担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什。”
虞帝点着她笑：“就你会说。”
娴妃目光蜻蜓点水似瞟眼，微微笑：“太后倒确是缺个可心陪着说说话。前段时间还问，说宫里住个稀罕孩子，封司天官，怎这久也没见到过。”
虞帝脸色陡然沉下来，屋里霎时寂静无声。
过许久，他才丢下句“走吧”，当先离去。
柳清如和娴妃送出宫门，看着他走远，也各自分别。
娴妃攥紧纸条手指像是出些汗，又在三月凉风中被吹干。
根歪斜在山石旁桃枝伸出来，满满地打花骨朵，看着甚是喜人。
她伸手点点，在栏杆边倚着，身边两名宫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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