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,潘赫没把事办好,或者根本拿不出廖广明想要东西。”
曲沉舟认同:“也许两者都有。”
“你认为,是什东西,还是事呢?”凌河问。
“潘赫在办事,”曲沉舟果断回答:“廖广明用碧红子来拷问,如果只是想知道是什东西,或者东西放在哪里,答案简单,潘赫不可能熬得住。”
但碧红子药性厉害,没法让熬刑人完整地讲出件事来龙去脉。
两人都沉默下来——如今看来,这件事极有可能跟“罪生子”关系极大。
问题进入牛尖角,潘赫要做去事,究竟是什呢?无论是不是真能治好皇上病,总之皇上信,就必然是存在。
困难必然是有,否则廖广明怎可能铩羽而归。
虽说不急在时,可皇上在上面看着柳重明,也许点点进展,就能柳暗花明。
凌河看着曲沉舟若有所思,忽然问句:“你究竟是谁?”
曲沉舟目光从潘赫身上移开,与他对视,简单回答:“叫曲沉舟。”
“你不是!”凌河口否认。
曲沉舟轻笑声:“那就为难,是谁呢?”
别说是对凌河,即使对白夫人,他们说法也不过是提到他擅占卜,无论是死而复生还是借尸还魂,都太过惊悚,没有对外人说。
凌河就算再目光如炬,也不可能看得透。
“曲沉舟,想知道,你究竟想做什?”凌河像是要把他看穿:“像你这样厉害人,为什会想夺嫡,为什会帮助世子?”
“乐意,”曲沉舟微微抬下颌,反问:“你呢?肯蹚这趟浑水,是为你肩上那个,还是为容九安?”
凌河自己也说不清。
只知道九安几次沉浮,他都无能为力,这次不想看到自己再被丢下,他想用辈子去保护个人,即使那个人并不打算回头看他。
他忽然心念动,似乎想明白什。
“曲沉舟,难道你对世子……”
曲沉舟低着头去翻弄潘赫,嫌血污恶臭,只用脚尖去挑,凌河问这话时候,他恰好踩在潘赫小腹上。
不过是脚上用点力气,便见有水渍从潘赫腿间洇开,哗哗水响中,将地面上也打湿片,浮着几处血块。
不全之人身上那股特有腥臊味道逸出,跟空气中血腥恶臭混在起。
曲沉舟:“……”
凌河:“……”
两人脸色顿时变得铁青,同时个箭步奔向石阶,又同时被卡在狭窄甬道里。
凌河脸崩溃地把曲沉舟先向上推,两人跌跌撞撞地从地下爬上来,趴在屋外栏杆上大口地喘着气。
夜半三更,凌河不好破口大骂,只能将牙磨得咯吱作响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!好端端,你踩他干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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