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铺子就是慕景德给那女人娘家开!要不然你以为御史台怎会揪着这个不放!”
慕景昭被刺激到,呼地站起身:“还当是什阿猫阿狗,慕景德算是个什东西!为个贱人找晦气!”
皇后心头酸,只手已举起来。
慕景昭眼看着又要挨耳光,忙扑通跪下,眼眶也红:“父皇既然看这不顺眼,不如早早把赶远点算,何必平白地遭人折辱。”
皇后手轻轻放下,把他揽在怀里,也忍不住流下泪。
慕景昭更是哭个没完。
“这个嫡皇子做起来有什意思,父皇也不想想自己,当年他如果不是被养在太后名下,哪有机会……”
“闭嘴!”皇后伤感消散殆尽,忍无可忍地呵斥声,打断他话。
贴身宫人早早地退远,打下外面帘子。
皇后将窗户推开道缝,看外面眼,在拂面而来凉意中逐渐冷静下来。
“你最近勤快着点,多做点事讨皇上欢喜。眼下各处正忙着布置春日宴,你失之前差事,会儿去主动求个监督,到时候春日宴办得漂亮,皇上自然把这份功劳算在你头上。”
慕景昭满心不乐意,但在威压下,还是委屈地应声:“是。”
“茶铺那边,你让人去反告他个谋害你在先,区区几份折子,只要你这边在皇上面前委屈乖巧些,你舅舅压得下来。”
“慕景德这次是诚心跟你作对,还把怀王和御史台也拖下水。不过怀王那个怕事懦弱性格,风头偏,他就自然打退堂鼓。”
“慕景德最近新收那个任瑞,据说是个疯子,万用不好,就是个尸骨无存。正好齐王如今没江行之,你找个聪明……”
皇后说到半又住口,仍不放心:“这事你就别管,专心办好你差事。”
慕景昭不敢插嘴,只能唯唯诺诺点头,又被教训叮嘱半晌,才低着头退出去,讨差事去。
皇后口中干涩,端起茶杯来,又从窗户处见到儿子低头碎步,压半晌火气终于冲上来,啪地声摔手中茶碗。
随身宫女闵月忙掀帘进来,令人将地下收拾干净,才上前来为她重斟杯茶。
皇后将腔酸涩隐在眼后,待杯茶喝净,才问道:“闵月,景昭是不是来想讨债,枉费……”
闵月跟她数年,明白她苦楚,轻声安慰道:“娘娘别太焦心,王爷只是还年轻,以后就知道娘娘苦心。”
这话说许多年,皇后也知道只能充做安慰而已,停许久又问:“喜玉病好没有?”
喜玉便是柳夫人闺名。
闵月忙回答:“去问过,说起初只是风寒,之后渐渐还重些,看这样子,怕是连春日宴也赶不上。”
诸多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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