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……也可以。”
柳重明万分痛苦,觉得自己上辈子定造很多孽,罪无可赦那种。
他拍开曲沉舟手,问道:“是什人?有没有看清?”
“没有,他们之前打算把往胡同深处逼,也没料想过会动手,”曲沉舟细细回想下:“先发制人,放倒两个才脱身,他们身手不高,差不多算只凭力气,不是廖广明手下。”
“嗯。”
柳重明转过脸,看着屋檐延伸出去,直指向不远处内河,河上漂浮着被灯火照亮舟楫,点缀着河灯,派热闹模样。
他看会儿,才回答:“不会是廖广明,来们还不至于到这个程度,二来他没必要对你动手,三来,他也该知道耍这种把戏,对他有害无益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他停下,与曲沉舟对视眼,两人同时吐出个名字:“江行之。”
“早该想到他不会善罢甘休,”曲沉舟抓着屁股下瓦片,努力引开自己注意力:“江行之现在去哪里?”
不光因为江行之去过长水镇,还因为牵扯景臣进来,柳重明对那边也始终关注着。
“去太史局做司辰。”
“啊……”
太史局这个地方,曲沉舟很熟。
太史局掌测天文,但自从司天官地位被捧高之后,太史局就形同虚设,同行是冤家,也直视司天官为仇敌。
他起初胆小怕事,曾经唯唯诺诺地被太史局欺负好几年,好不容易在重明撑腰下有点底气,柳家出事。
在柳重明外逃后,他借着皇上废黜宁王机会,把太史局锅端。
江行之去太史局,相当于被放逐,不可能甘心。
“其实主要问题不在江行之这里,”柳重明轻叹声:“还有个。”
江行之如今没齐王庇护,要让人消失得悄无声息并不难,但其中有暗中为江行之斡旋景臣,更重要是,柳重明身边有人在为景臣和江行之打掩护。
“方无恙去哪里?”曲沉舟问。
“他每年过年都会离开京城,说是去陪师父过年,不过他对习惯很熟悉,如果单是江行之,未必能把时间卡这准。”
“也该腾出手来,照顾下方无恙。”曲沉舟沉默下,问道:“世子怎打算?”
“沉舟,”在两人同时确定目标时,柳重明心中便有打算:“找个机会,找下景臣。”
敲山震虎,倒要看江行之和方无恙哪个能坐得住。
“明白。”曲沉舟应声,不自在地挪动下,坐在这高地方,让他很没有安全感:“们可以……下去?”
“别走,”柳重明按住他手,微笑道:“时间差不多。”
他话音刚落,内河对岸突然大放光亮,灯树千光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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