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给外人解释也没必要,不解释也冤,只挑眉,众人都识趣地转过身去。
当着这许多人,白石岩也不打算问他什误会不误会,反而语意暧昧地笑着,火上浇油。
“石磊说,看见你和小曲哥激烈着呢,会儿他压着你,会儿你压着他,会儿把人按在树上,那树都快被撞断。难怪小曲哥回来之后病场,冰天雪地,你也不怕冻出什毛病来。”
所有人精神振,耳朵都齐刷刷地竖起来,恨不能直长到这边桌子上。
柳重明笑里藏着刀子,想把白石岩片成肥瘦相间五花,剁成馅料吃。
可这多人在场,他只能咬着牙,打肿脸充胖子:“怕什,有趣着呢,下次你也试试?”
“敬谢不敏。”白石岩看出他杀意,拍桌大笑:“今儿是好日子,难得有痛快出来玩时候,要不要把你小怪物叫出来起?别总藏着掖着。”
这下连众人目光也都转回来。
柳重明笑下,知道白石岩叫人出来散心是说,白柳两家叫得上名头都聚在这里,也是难得机会,需要让曲沉舟费心次。
“好啊,”他慢悠悠地笑道:“都想看看他是吗?”
厢房里欢呼沸腾,片热闹应和声。
“那可不能白看。”柳重明慢悠悠地叩着桌子。
“你们也都知道他以前在奇晟楼做什生意,叫来可以,卜卦千两,看眼五百。”
柳重明故作严肃,听着众人连声哀号,微微笑,向身边吩咐:“去把小曲哥叫过来。”
冬天天黑得早,茶点刚吃半,外面灯将亮未亮时,有管事进来回禀,说小曲哥带到。
曲沉舟披件浅灰色披风,仍带着覆面,低着头被引进来,在门口处俯身跪拜。
“下奴曲沉舟见过世子爷,见过各位公子。”
白石岩目光从曲沉舟挪到柳重明身上。
这情形是他们之前早就想到过,内院那扇普通垂花门,隔开两种截然不同身份。
为他们所有人,门里可以做朋友,门外只能是主奴。
柳重明年后就要去大理寺述职,带人出去席间是难免。
他们三人关上门仔细讨论许久——在外究竟以怎样方向相处,才是最合适。
柳重明在指尖慢慢转着茶杯,他不说话,曲沉舟便跪着不能起身。两人之间安静仿佛混冰块水,将刚刚房间内喧嚣沸腾登时浇凉下去。
片刻后,还是白石岩像是看不过去,和事佬似劝句:“重明,得,罚也罚,小曲哥也知错,大好日子,就别为难人家。”
“大好日子,他就给摆这张脸,看还是罚得轻,”柳重明冷笑声,被白石岩随口劝几句,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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