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紧闭着眼睛，胡乱地就要来抓他
手。
曲沉舟躲开，扯过被子，将不老实双手也塞在被子里。
从眉骨沿着眼角滑下来时，帕子裹着手指停住。
帕子上仍温热着，像是这样触碰便不会被皮肤上热烫到
样。
他屏住呼吸，仍能见到手指在不受控制地轻颤，抚过深邃眉眼，刮刮高挺鼻梁，最后停在唇上。
他们靠得太近，柳重明呼出鼻息拂在他手背和脸颊上。
在距离几寸空中，他抬起手指，虚虚地遍遍抚摸，曾经那样思念成狂，如今近在咫尺，却又不敢造次。
“重明……”
曲沉舟轻唤声，抬头看看门方向，起身吹熄
屋里灯，盏不留。
从窗户透进月色被围屏挡在外面，这里只有他们两人，还有静谧黑夜。
他脱鞋爬上去，提着颗心慢慢钻进被子里，摸索着探在柳重明腰间，解开腰带和系绳，轻轻剥开外衫，蹭去臂弯里躺着。
被窝里热烘烘，都是柳重明体温。
手脚并用地抱会儿，曲沉舟滚半圈，将被子披在身后，膝盖挨蹭着床上结实腰身，在片朦胧中，凝神注视着熟睡人。
而后，寸寸低下去，低得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热气，还有醒酒药淡淡香味。
“重明……”
他又唤声，没有回应，这才屏住呼吸，舔舔干涩嘴唇，极轻地，低头触碰。
双唇相贴瞬间，柳重明猝然睁开眼睛。
曲沉舟惊出身冷汗，向旁侧倒就要滚身下床，可不待他膝盖抬起，便被人卡住腋下，双腿被双脚夹起。
转眼间天地翻覆，他被人仰面摔倒在被褥中，带着酒气沉重身躯压在胸前。
“世……世子……”曲沉舟起身战栗，偏这温度让他浑身发软，无法挣扎：“世子，是
……放下……”
柳重明单手钳住他双手腕，固定在床头，手扳起他下颌，低头时似乎还停片刻，确认是他后，双唇炽热，覆盖下来。
曲沉舟脑中如炸开簇簇烟花，璀璨迷乱，双腿抖得可怜。
那熟悉好闻味道铺天盖地地夹裹过来，他起初还徒劳地想顶起膝盖抗拒，转眼间便被吻得全身发软。
像是所有力气都连着魂魄道被人吸走。
那温热舌尖只舔舔，他便不能自抑地张口喘息，任人长驱直入，已没有什
力道钳着下颌，他却无法合拢嘴，甚至不自主地与人在口中绞缠融合。
道晶亮水痕从嘴角直溢出到颈间。
“不……”
微弱抗拒被两人分食，吻到意乱情迷中，似乎有人在触碰已微微抽搐腰，他情不自禁地抬高身体，那自然迎合上去。
转眼间，他腰间松，本就在床上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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