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白世宁没见过那两人相处,却总觉得有些违和:“你看重明回去住,还惦记着给他找个人托付。而且那孩子久伤成病,重明居然肯教他呼吸吐纳之法。”
“是重明教?”
“不会有错,是教给重明,重明不上战场,跟石岩他们修习略有不同,自己东西,怎会认错?”
白夫人也意识到哪里古怪:“重明对那孩子十分上心?”
她明白夫君担忧之处,同是出自柳家,她太明白柳家人在情爱事上不开窍和根筋。
“世宁,你是在担心重明对那孩子有别心思?”
她没说明,可那份心思再明显不过。
“莺儿。”白世宁揽着她肩,从檐下风铎摇摆声中穿过。
“遇见你才知,人这辈子,能遇上个心爱人,是莫大福气。不怕他心动,只是他们身份天差地别,就怕他将来两难。”
“两难?”
“任性也是错,不任性也是错。”
白夫人在夜风中向他靠靠,安静许久,才低声说:“像哥哥当年样吗?”
“阿正吗?阿正当年别无选择,”白世宁答她:“若是任性,现在便不可能有柳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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