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地赶去时,曲沉舟与凌河之间已只有街之隔,即将碰面。
还是这个不要命脾气。
柳重明几乎要气炸肺,把人路扛回家。
可曲沉舟据理力争,说有柳重明在前面做盾,要先下手搞死凌河,不过是自己吃点苦头而已。
他就知道曲沉舟这做事法子改不过来,可在口舌上争不过,只能气之下把人按翻在书案上,单手反钳双纤细手腕,只手掌在腰上。
“认不认错!”
死鸭子嘴硬人自然不肯认错,还在挣扎中连踢他几脚,被他把腿也夹住,借着股怒气,把揉搓在腰间。
几乎同时地,他听到声轻柔甜腻呻|吟,从耳中直到心尖上,仿佛被带着倒刺猫舌温柔地舔口,几欲令人发疯。
曲沉舟也意识到自己失态,待要挣脱却被紧紧钳制着,使不出力气,只能涨红脸呵斥声:“放开!”
这句尾音在不轻不重抓下变调,掺更多鼻音,气势全无,只剩下可怜。
柳重明只觉得全身像有团火在烧,烧得他恨不能将手中猎物撕碎,倒更乐得这人抵死不低头,掌下时轻时重时缓时急,直要把人碾化成汪水。
待停手时,曲沉舟抖得几乎站不住,直往下滑,全靠他腿顶着。
虽然仍声不吭,没挣扎力气,眼睛早已红得像兔子,边脸颊全是泪,连贴着案面也濡湿片。
教训次倒也颇有成效。
曲沉舟现在乖许多,甚至不需要真责罚,他只需将人双手钳住,便能看到微红湿润眼角。
边是看着有点心疼,边却让他忍不住想给人找点茬。
许是想得太出神,以至于忘克制些,从马车上下来时,被凉风吹,头晕晕,柳重明才发觉自己喝得多些。
上午出门时,曲沉舟明明叮嘱他在外面少喝些酒。
他在门槛上坐会儿,等下人端来醒酒汤后,又转去洗澡,换身衣服,才向书房走去。
进门之前,他抬起袖子闻闻,有梧桐花味道。
是春天时候被人收捡起来梧桐花晒干后,装在纱布袋里,他闻着这味道好闻,悄悄从曲沉舟衣箱里拿两包,塞在自己柜子里。
曲沉舟听见脚步声,放下毛笔,起身站在书案边。
柳重明习惯他不招呼,绕过书案,去看上面字:“抄完?”
“嗯。”曲沉舟应声,心中微恼。
上世里,从重明开始教他写字起,他就好奇过,为什许多时间里写都是同样内容。
而且重明还相当严格,笔划都不许走样。
直到很久以后,他才明白过来——重明这是做错事,被柳侯罚,拉他起帮忙抄家规。
所以他对柳家家规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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