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还反应不过来。
他忽然打个冷颤,自己刚刚想什?为什会觉得“可爱”?
曲沉舟明明举动都可恶至极,府医甚至说他最近火气太盛,还特意给他开去火方子。
“卜卦……有,还可以。”
其实柳重明自己就不愿意听曲沉舟卜卦,这东西旦沾上,便如毒|瘾般很难摆脱,便如皇上般。将来若没有人卜卦,寝食难安,连多走步都怕出意外。
正好对方也并不热衷于此,他不问,曲沉舟也不说。
白石岩见他什都回答得含糊,又忍不住担忧:“重明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石岩,不瞒你说,第次遇上这样人,到现在为止,完全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。”
“要不要帮你看看,他现在在哪……咦?”白石岩忽然向他示意外面:“这算是巧合?”
马车渐渐停下来,柳重明用扇子挑起纱帘,对面是他名下胭脂水粉铺子,个熟悉身影正站在台面前,侧身对着自己,面前托盘里字排开都是各色脂粉。
曲沉舟专心致志地逐闻着,旁热心老板娘时不时为他试试颜色。
当老板娘指肚从那片淡粉色薄唇拂过,柳重明忽然扭过脸去不再看,胸中咚咚跳得有些快。
白石岩不明所以地看片刻,用目光询问柳重明,终于知道好友刚刚说“完全不知道他想做什”是怎样感受。
“他来这儿干什?是不是在想办法取悦你?”
柳重明白好友眼——就这种脑子,还指望帮他看明白曲沉舟?
“这些事慢慢观察再说,暂时不在他真身上多费心思,”他翻手从袖中取封请柬:“听听他怎说就好,你看,至少他说事又应验件。”
“江行之?”
“重明,重明,这边来!”
柳重明刚进屋,还没来得及草草扫眼,便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。
抬眼看去,有人将把泥金扇扇得飞快,额发乱飞,被那人随便捋到边,又向他频频招手:“重明!来这边!”
有那人招呼,便再没有其他人不知趣地拉人过去,柳重明径直向正中位置过去,笑着应声:“王爷。”
“真没成想,能在这儿遇到你,看来他们说你开窍,还真没说错。”
宁王慕景昭就着身旁随侍手喝口凉茶,舒口气,抱怨道:“今年怎热得这早,才五月间,夏天可怎过。”
柳重明在旁边坐下,也拉扯下衣襟,天气确热,走这路上,出身汗。
“今年还是闰年,热时间长着呢。”
“可怎过,”慕景昭又叨叨句,上下打量,夸赞道:“打扮不错啊。”
他这扫,眼看到柳重明身后跟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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