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之攒局再找你玩。”
马车再次走动起来，柳重明向两人颔首，放下纱帘，目光转过来。
曲沉舟被披风裹得紧，又被他用脚钳着，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，闭着眼睛，纤长
睫毛却在时不时地抖动，像是不安蝴蝶。
“你怕什
？还当
真会把你怎样？想得倒美。”柳重明松开钳制，坐在软塌上，觉得不解气似，又补充
句：“这丑。”
曲沉舟没睁眼，略动
动，侧过身去背对着他，言不发。
倒让柳重明心里有些毛扎扎，他以为以对方脾气，怎也该回敬两句，这不说话，反倒让他觉得自己欺负人。
或者是……曲沉舟听他跟廖广明话，心里不痛快？
转眼间，他又在心里打自己耳光——他这在乎曲沉舟怎想做什？
“今天你有要紧事吗？”气氛有些尴尬，他问句，没等回答便又说：“有事改天，择日不如撞日，既然正碰上他们，咱们就跟过去看看，让也见见你本事。”
马车在城里转圈，停在后门处。
闻讯而来老鸨原本殷勤地迎上来，想问问客人召哪个，转眼见到客人自己肩上扛着个，识趣地及时收口，只照吩咐开房间，上茶水，便退下去。
柳重明把人扔在床上，自己先去窗边桌旁坐下，才招呼：“过来。”
曲沉舟慢吞吞地从披风里钻出来，打量下四周布设，也跟到桌边坐下，看着斟满茶杯推到面前，冷不丁地问：“世子爷看起来像是常客？”
柳重明挑眉毛，觉得这话里似乎有点跟往常不样滋味，品不清楚，却让他心情不错。
“对啊，”他端着茶杯向椅背上靠着，得意地翘起脚：“个个都是解语花，又娇又软，谁会不爱来呢？你从前来过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曲沉舟抿着嘴，手捧茶杯向窗外看。
从柳重明说要跟来看看，他就猜到要做什，恰好这两人早晚也都是他们目标。
这窗户临着就是广安街，能眼看到大门，应该就是刚刚提到“老地方”，他们只需要等在这里，等到会儿散局。
柳重明才不信他话，却也不在这上多费口舌，用下巴点点窗外，见曲沉舟点头，知道这是个聪明人。
“昨天你说趁着未入仕，搅搅浑水，想怎个搅法？”
“世子，活过来后，许多事变得与从前不同，说说，你且听着，如果哪里有偏差，烦请指出。”
“你说。”
曲沉舟摩挲着茶杯，细细回想着。
“如今朝中有三位王爷。唐皇后有子慕景昭，封宁王。宁王为人骄奢*逸，耽于享乐，担不得大事，若将来上位，极易被人左右。”
柳重明点头认可。
宁王为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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