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出生亲外甥?!
那他之前都干些什?
他有些崩溃地抚着额头,偷眼看过去,正见到曲沉舟也不动声色地斜眼看着他,那双古怪眼睛像是将他脑中想法都看过去。
“世子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“没有……”柳重明摸摸额头汗,伸开手脚在软榻上躺会儿,忍不住问道:“你……以前认识吗?”
曲沉舟反问道:“在宫中人,还有不认识世子吗?”
见柳重明还想再问,他抬手止住:“世子不用再追根究底,问也不会说,不劳世子多费口舌。”
柳重明肚子话被堵回去,心中不爽,索性把这话题翻过去。
“不用自作多情,你遮着藏着那点事也不想知道。今儿进宫去,向皇上讨大理寺位子,大概明年开春前就要过去,你怎看?”
说到这些打算,曲沉舟便不吝啬言语,考虑顷刻,道:“入仕之后,多少会有人盯着,不如趁现在搅搅浑水,把不确定危险剔除出去。”
“你说,是不是江行之?”
“对,”曲沉舟点头:“江行之说给他卜过卦,可是方无恙给你册子上又没有他名字……”
“个人看,多半是江行之在说谎,”柳重明道:“可是他那次把齐王带去奇晟楼,又找你过来,再到去你老家打听你事,为什会对你这关注?”
曲沉舟蹙着眉,记忆中有段裂缝,像是要将他吸进去,重新在那片漆黑里将他血肉筋骨碾得粉碎。
柳重明看着他扶着额角,问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,有没有给他卜过卦?”
“容……稍后再细想想。”
“不急时。不过以现在看,江行之很可能想确认你事,打你主意。”
曲沉舟怕就是这个,即使他现在在柳重明名下,可旦江行之确认话,这话散出去,恐怕会对柳重明不利。
“可惜并不知道,他这做是为谁。”
“江行之是齐王长史啊,”柳重明听出他话外之音,登时警觉:“你意思是……江行之并不是齐王人?”
“不是齐王人。从前与他交集不多,他死得早,所以也不确定他究竟站在谁那边。”
曲沉舟纤细指尖捻着前襟衣服,像是习惯似在抚摸什东西:“他想探底细,巧得很,也想挖挖他老窝。”
“多大把握?”柳重明问:“他现在可是王府长史,打着齐王幌子,齐王那个人,你知道吧,脑子根筋,被江行之忽悠得不知道北。你动他下,齐王肯定找上你。”
“怎会是找上呢?”曲沉舟挑着眉,露出人畜无害微笑:“就算要找,也是找上世子啊。”
柳重明语塞:“你……”
“若是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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