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
“世子，敢对贵兄长动手
人，不会是平民草寇。”像是为
肯定他想法，曲沉舟补充
句。
“好。”柳重明再不犹豫。
“第二，怀王府内所有人，斩尽杀绝。”
“怀王？”这下连白石岩也诧异：“为什
？”
如今朝中暗里搅混水最厉害是齐王和宁王，怀王慕景延偶尔会被波及到，大部分时间还都兢兢业业地做本分事，又兼为人谦和，在朝臣中口碑很好。
若是最终不得不站队话，他们甚至曾经考虑看好怀王。
“私怨。”曲沉舟不多解释：“如何？”
柳重明不眨眼地盯着他看，想起来，曲沉舟缩在墙角几近崩溃失控那日，就是怀王来内院找他时候。
“好。”
如果要扶外甥登基，无论有没有私怨，其他王爷必然不能留，更别说怀王这样人。
“第三……”曲沉舟沉吟片刻：“第三个要求，待世子大功告成，再提不迟。”
柳重明冷笑：“
若允，到时候岂不是任你予取予求？”
“世子多虑，最后点只与自己有关，不要功名利禄，不占半分田地，不求文钱财，也不会取谁性命，不会令世子为难。世子到那时可呼风唤雨，还会怕点小小要求吗？”
白石岩在旁轻声提醒：“重明，慎重。”
“好。”柳重明却很快答应下来。
到时切尘埃落定，哥哥大仇得报，他不相信对方还有什能够约束得住他。
若是可以，答应也就罢，若是不可以，他就算拒绝，对方还能怎样？
“你要求提完吗？”
得到肯定点头后，柳重明又问：“既然想为所用，考你个问题，你说曲沉舟眼睛能看到未知之事，你也能，那你说说看，接下来要做事是什？”
哪怕没有这双眼睛，曲沉舟也能想得到，柳重明不可能对招揽他不动心，没有人能够抗拒这种诱惑。
他未知莫测又充满诱惑力，而想要掌控这样危险人物，有些手段是必要。
有白家在旁辅助柳重明，能用东西还能是什呢？
他闭闭眼睛，仿佛又看到狼狈落魄柳贵妃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曲司天，你知道你刚刚喝下去是什吗？是……”
他轻轻翕动薄唇，像是与记忆中那个声音重叠样，吐出两个字：“朔夜……”
“你真很厉害，快要越来越相信你话，”柳重明手心上托着泛着银光珠子：“你既然知道朔夜，也该知道吞下它之后，你就逃不。”
曲沉舟知道。
若是每月朔夜没有解药话，会外如万蚁噬身，内如烈火焚烧，痛得生不如死。
可是除他之外，没有人再知道——他很需要朔夜。
那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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