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活过来吗?”
这事太过匪夷所思,可这简单几句话,却像是根透明线,将柳重明之前疑惑全都串在起。
连这个问题答案也呼之欲出。
石岩曾说过,几年前小曲哥胆怯懦弱,面对客人连头都不敢抬,只会跪在地上摇头。
方无恙也说,自从挨许多毒打后,这孩子有几年没敢逃走,却不知道为什,那天不光敢逃走,还打潘赫。
突如其来性情大变,就是从这人突然发疯打潘赫,逃到街上那天开始。
柳重明攥着茶杯手指慢慢摩挲着,半晌冷笑声:“你以为会信?”
“你会信。”曲沉舟不慌,微笑答他。
甚至没有点解释,这笃定回答像是知根知底地把他剖开,柳重明甚至觉得对方在悲悯地俯视他,却勉强将焦躁压抑下去,不动声色问:“信不信不是你说算,继续讲。”
“有曲沉舟所有记忆和能力,他眼睛确能看见些即将发生事,言无不中。只是如今这奴籍身份太卑微,许多事由不得,也因为生前些事心灰意懒,便暂时安定下来。”
“安定下来?”白石岩冷笑问:“那杜权事呢?这算是你安定下来?”
奇晟楼倒塌时,他不在场,之后听人说起本已足够后怕,可当他找到柳重明时,重明关注却是杜权被杀案。
对于他们来说,这不是什牵扯众多大案,京兆府很快把卷宗拿出来,甚至连作为证物手炉也交给他们。
奇晟楼转手来龙去脉,因为这只手炉清晰起来。
之前提醒重明时候,他虽然说得郑重,可当真面对时候,重明却比他还镇定些。
“杜权吗?”曲沉舟拨开水面上茶梗,品口,漫不经心地笑:“这个人太贪心,江行之在他面前说破曲沉舟秘密,就是送他上死路,他惦记着让卜卦,他若不死,早晚要出事,留不得他。”
“会出什事?”这次是柳重明问。
“世子当真不清楚?”曲沉舟反问:“在皇上身边时间,也许比两位想还要久,皇上脾气和喜好,潘赫、慕景德这些人肚子里在想什,都很清楚。”
“不瞒两位,现在还并不想见到皇上。这次奇晟楼被世子买下,只是偶然,并不是有意为之,两位不用太过紧张。”
他说得这样直接,连曾在皇上身边、认识潘赫等人事都不隐瞒,不光把对面两人试探都堵回去,还隐隐像在嘲笑两人虚张声势。
“所以呢?”柳重明索性也单刀直入:“你究竟是谁?”
曲沉舟笑:“世子想知道真身,还早点。眼下只说这些,世子若想知道更多,是不是该拿出与交换对等条件?”
“你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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