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已经令洛城府尹调兵压下,不会波及京城,诸位不必慌张。”
江行之也点头:“府尹大人说,这些人实则城外乱窜悍匪,想必是见王爷车驾华贵,便乔装成良民,想要趁火打劫,他已经派人去四面剿匪,必然会对此事有个交代。”
“那就好,”有人心有余悸地拍心口:“这太平盛世,这些人不想着如何勤恳劳作养家糊口,光想着做这等伤天害理事,该杀。”
许多人跟着点头赞同,又有人殷勤道:“王爷贵体贵福,平安无事便好。”
“不是本王贵福,是父皇圣明,天下太平,此等宵小之辈才无法猖獗。”慕景德站起身,与众人起饮杯。
“便以此杯敬祝父皇德沛天地,福泽绵长。”
酒杯放下之后,席上免不将榕花街上突发人命案和洛城猝不及防突袭说在起,又有人忽然问句。
“王爷,此番出发前,没有让司天官大人为您占卜卦吗?”
此话出,厢房里忽然静静,连江行之都放下酒杯,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人。
被身旁人在桌子下面捅捅,说话那人登时察觉到自己失言。
上位司天官在四个月前被皇上下令处死,而在之后暗地里争夺这个位置较量中,齐王到底还是没能胜过皇后嫡出宁王慕景昭。
如今在司天官那个位置上,是宁王人。
齐王怎可能在出发前让司天官为自己占卜,到时能不能拿得下这个差事是次要,恐怕个不慎,会哪里触怒到皇上才是大事。
还是江行之打破尴尬气氛:“皇上令王爷尽早出发,司天官大人也正是繁忙之时,并没有劳烦郑司天。”
有台阶,众人会意地躲开这个话题,却见江行之笑着转过头。
“王爷不知有没有听说,咱们喝酒这里,也曾有人挂牌占卜,早年来过次,没想到这次再来,没找到那个铭牌。”
慕景德自然不知道这微不足道事,只是江行之这个人说到事常常很有趣,便随口应道:“这有什稀罕,本王听说京城每条街上都有人挂牌占卜,生意不好,撤也是正常。”
他调笑句:“做生意这件事,该问重明才是。”
柳重明也笑:“只可惜从不做这种亏心亏本生意,说句好话倒也罢,万说句晦气话,惹恼人家,岂不是得不偿失?”
“重明说也是,”江行之笑道:“之前还当是那孩子没,结果听说重明前段时间还把他从潘公公手里救回命,难免好奇,人既然还在,杜掌柜怎不给他挂牌?”
听他提到潘公公,席上大部分人都知道在说什,有人忍不住低声笑起来。
慕景德刚回京不久,没有听说什传言,纳闷地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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