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。”
“也难怪……”有人盯着嘀咕：“他要是肯对
笑笑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旁边呵斥：“不要命
！”
“妖言惑众，秽乱宫廷，祸国殃民。”又有人冷笑着说道：“古有妲己妖妃，他也不逞多让，就该淋狗血，立即问斩！”
“听说，他
双眼睛能看阴阳和将来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。”
“谁知道呢，应该不假吧！”
这个传闻早已不是什
新鲜说法，有胆子大向这边高喊：“军爷，他眼睛是不是阴阳妖瞳？什样儿？让大伙开开眼呗！”
随行长官当然对这个事好奇过，自然也早已经看过，如今有人起看新鲜，当然乐不得解个闷，连忙向身边踢脚。
“没听到他们说什？睁眼！喉咙哑，难不成眼睛也瞎？！”
曲沉舟双手被反捆在身后，只能喘息着匍匐在地上，恍恍惚惚中被脚踢醒，慢慢睁开眼睛。
那军官抓住他头发，强迫他仰起脸来。四周人头攒动，争着挤着想靠近看看。
“还真是！只眼睛是蓝色，只是金色？”
“快让看看——他在看！”
曲沉舟有些失神地盯着不远处涌动人群，很想说些什。
他想说，真是羡慕他们，能有这样平淡生活，能踏实地有家可回，能有人在家里等着他们，能肆无忌惮地这样说笑着。
他所求，不过是有方寸之地容身，能自由地、好好地活下去。
而已。
见他眼睛之后，有人犹豫：“这样是不是不太好，他别真是神仙下凡，如今咱们这样，别是冒犯……”
“别瞎想。”立刻有人打断那人胆怯：“你是这几年才知道他？他人模狗样地被供几年，你还真当他是个神仙？不过是个三两银子买来家奴而已。”
“家奴？他吗？”
“那当然，当年全京城人哪有不知道？”
“还真是这几年才过来，说来听听？”
“这有什新鲜，你去到处打听下都知道怎回事。十多年前，京城里那个挺热闹奇晟楼，他就卖在那里。”
“奇晟楼？不是早就垮吗？”
“对啊，后来谁中意他，你又不是不知道。听说就是为把他弄进宫，奇晟楼才垮。”
“岂止是奇晟楼垮，”有人在旁插嘴：“如果不是他进宫，如今也不会天下大乱……”
“嘘……”他后面话被人立刻堵回去。
“啧啧，真是个祸根啊，谁买他，谁就倒霉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所以啊，要是柳元帅，也不敢留他。”
柳元帅……
这三个字落入耳中，已经死气沉沉曲沉舟开始颤抖。
那军官像是发现手中拿着污秽样，向前搡把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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