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,好像要直借此把对方融进自己骨血里。
以此来对抗漫长残忍世事,以此来做到再不分离。
其实绮罗年少,本也如此。
如果没有沧澜城破,没有十多年前京城贬谪。
他们个是镇国公府幺将军,个是叶家才情倾世小公子。
个玉树琳琅,个风姿迢迢。
只需惊鸿面,就胜却人间无数。
慢慢,银止川感觉到有咸涩水渍流进自己嘴里,冰凉发苦。
他睁开眼,见西淮眼睫浓密稠蜷,漆黑如鸦羽,却簌簌轻颤着。
大颗大颗泪珠从他眼睛里滚下来,滑到腮边。
“怎?”
银止川吓跳。他记忆里还是第次见西淮落泪。哪怕遇到什样恶劣境遇,这个人过去也总是淡漠平静。
他慌忙去擦白衣人脸颊,心疼地道歉:“弄疼你?”
“哎,对不起,你要不咬回来吧……喏,给你咬,绝不收手。”
西淮看着伸到面前小臂,低低地笑。
“是在怀念。”
他轻声说。
少年眼睛扫过漫天寂寞星辰,和眼前人俊傥明朗脸。
因为知道未来注定分离,所以当你还在身边时候……就已经开始怀念,这注定失去切。
……
西淮约候尚第二天再赌第二局。
但是实际上,他早上天还没亮时候就又同银止川出发,直接去候尚家中。
候尚是守墓人,家安在城郊外处荒地。隔不到公里,就是陵墓垒垒坟地。
“昨日约他再赌,不过是托词。”
面走,西淮面说。
“候尚是守墓人,但是却在赌场出手阔绰。”
西淮复述着银止川派出去奴仆回报讯息,反问:“他哪儿来钱?”
银止川正在给西淮理腰带,听西淮说话听得心不在焉。
——方才出门时候太急,西淮腰带系得马马虎虎。只囫囵盘下事。
银止川看不过眼,觉得这样出众清秀少年郎,怎能有扭成股麻花腰带,路上就都拉着他要重理。
“是啊,他哪儿来钱?”
此时听到西淮话,也附和得毫无建树:“肯定是别有关窍!”
西淮:“……”
西淮对腰带并不在乎,但是在乎银止川好好听他说话。
当即不高兴地往前挣几步,不让银止川碰他,说:“有关窍是有关窍,但是关窍在哪里?”
银止川心说怎知道,视线仍个劲儿落在西淮身侧不住轻轻漂浮衣巾上。
“别人赚钱,大抵不过劳作、倒腾买卖,这几个途径。”
西淮说道:“但是有点,候尚与旁人不太样——他是和死人打交道。”
“嗯。”
银止川不满意地抱着臂,问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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