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平局。”
“再来。”
候尚说:“这局不算数。”
“不行,”西淮却说:“说过今日只赌局,便真只赌局。何况天色已晚,和哥哥要回家。”
银止川不说话,只看着西淮,看他打是什主意。
“那你想怎样?”
候尚蹙眉头,不耐说:“就这样完?”
“今天就这样完。”
西淮说:“但是,明日还可以再赌。”
候尚拧眉看他:“什意思?”
“明日依然是在这间赌坊,们再赌第二局。”
西淮语气平淡说:“赌资与今日相同,场上所有金株乘以十倍、和个笑,你只手。”
候尚似乎有些不快,但是也别无选择。
“明日见,侯公子。”
西淮这个时候微微显出点笑意,说:“请。”
候尚郁郁地站起来,大步就向门外走去。
西淮却站在原地,久久地没有收回目光。
“怎?”
银止川看着他注视着候尚离开背影,似没回过神来似,低低问道。
“你闻到吗?”
西淮却收回眼,把目光放到方才候尚等待开盅时,手中把玩过废骰子上。
他把骰子放到鼻下轻轻嗅嗅,又看着桌面上遗留、候尚输掉小金鱼。
“他身上……有死人气息。”
西淮轻声说:“这些东西上都有。那是尸体味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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