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抖,那刻,他简直无从是好。
害银止川性命锦囊还在怀中揣着,西淮绝望地退后步,他喃喃说道:“不能……”
不能和你死同穴……
不配!!
那刻,西淮心里升起种荒谬负罪感——
是,他父兄弃城而去,做沧澜逃兵,可是那也只是他父兄!
和银止川有关系吗?
他……他那时并不在沧澜,他和父母姊妹死没有关系……他手上,没有染过沧澜人血!
这是西淮从未想过,他从遇到银止川那刻,就心怀仇恨,以种血仇遗孤看待他。
但是这个人,他愈靠近,愈觉得可怕——
任何时候,他捧给西淮都是温柔和赤诚,好像宁可死在他手下也无怨怼。
这种明亮心意,刺痛得西淮几乎要握不住袖里藏着刀。
“……”
白袍少年怔怔望着面前人,眼里突然无知无觉落下泪来。
破败木门外阳光刀剑样刺进来,照在西淮苍白脸上。
他脸上有两道泪痕,银止川听见他同自己说:
“下世,你早些来。早点来找……”
“在锦衣煮酒时,执箫吹月时……遇到。”
西淮颤抖着,哽咽下。
“与你生同塌,死同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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