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看?”
西淮点点头。
青年身姿挺拔,眉宇间自有英气,眼梢中又煞是风流。
有说不出王孙贵族之态。
银止川喜欢穿银白袍子,银白袍子也真衬他。
“特地挑。”
银止川笑嘻嘻道:“新让布庄做好送来,也是为今天。”
西淮隔会儿才明白他意思——
因为想带他出去玩,所以特地挑他高兴时间,穿簇新衣裳,就是怕他不答应自己。
“你不必这样……”
西淮低喃说:“你想做什,告诉就可以,不用委屈自己到这步……”
“那怎行?”
银止川却笑着说,手在他眼睫上轻轻地拨着:“心悦你呀……你忘?”
西淮简直受不得他和自己说这个。
他说,西淮心里就哽住大块,很甜蜜玫瑰煎也吃不下去,僵僵地搁下勺子。
“算。”
良久,西淮低声说:“有什想带去看。现在就去吧。不用等。”
再等……
也许就来不及啊。
西淮看着窗外聚又散云,在心里默默说。
……
银止川带西淮去那地方,说远也近。
从镇国公府出去,只拐两个弯,就到。
而且也和西淮想不太样,不是什繁华热闹场子,而是个偏僻少人荒庙。
银止川进去时候还翻墙,正门被人锁,生锈把大锁,门上贴着鲜红封条。
“来,下来。接着你。”
银止川先落地,然后冲墙上西淮伸出手,敞着怀抱说。
方才西淮上去也是他抱,这会儿下来,他却偏使坏,要西淮跳到他怀里。
“你接得住……?”
西淮颇有些为难样子,他穿着白袍,下襟也束得很紧,犹豫地抿着下唇说。
他自小在书堂长大,不比银止川上房揭瓦掏鸟蛋都成习惯,对跳墙翻树这事儿颇有些生疏。
然而已经在墙上,上不得上,下不能下,也没有别路可退。
只有银止川怀抱那个去向。
“当然接住呀。”
那青年眉眼弯弯地笑看着他:“接不住敢叫你跳?你是心头肉啊西淮……”
西淮实在无法忍受他这说话没个正行戏谑,眼睛里满是身在高处时惊慌和躲闪。
他是没什安全感人,尤其是将自己安危攸关,交给别人。
圣贤书上说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所以西淮从来是做件事,早已想好下步十多种可能,确保万无失。
但是……圣贤书上却没教他君子立于危墙之上时候怎办。
“西淮,怎可能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……”
银止川仍张着手,轻声说:“如果没有接住你,就——”
“你能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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