禄,为君守国,应当。”
镇国公道:“况且武将,保家卫民,是应尽本分。”
“老七还是个小孩。”
银止戈道:“不懂事。”
“怎不懂事?”
银止川转头朝他二哥抗议:“是瞧不得你们辛苦!面刀尖舔血,朝不保夕;面还要提防着功高震主,受君上猜忌。既然如此,为何不称病避战,既落个悠闲,又平安无忧。”
“们都休息,谁去镇守边关。”
镇国公轻轻用筷尖敲敲碗,瞥他:“燕启人打来,城里百姓怎办?任性话。”
银止川微哽,他不是贪生怕死之徒。
小时候父亲兄长们出征,他都跟着跑,轻则替军营看守粮草,重则带支小队突袭。
他只是看父亲都六十多岁,还这样替盛泱提起刀次次出征,心里总有种不详感。
“好,不要小瞧你父亲。”
镇国公道:“你父亲挂帅到七十岁没什问题,等介时再将盛泱关外交给你和兄长们。”
“老爷,街头刘伯送红苔菜来。”
门被推开,家丁提着个菜篮子进来,笑道:“听说您和公子们明日要主出征,街坊们起凑蔬菜瓜果来,祝您凯旋而归。”
镇国公和儿郎们起朝那菜篮望去,家丁道:
“您看,这多新鲜红苔菜啊,刘伯说半个时辰前才从地里挖出来。”
“知道。”
镇国公说:“放到小厨房去吧。替谢谢街坊邻居们。”
家丁喜笑颜开:“哎!”
“看见没有。”
门重新关上,镇国公目光从儿子们脸上扫过,淡声说:“真心待他们,百姓会感念你。”
银止川没吭声,但记住那时场景。
他和父亲哥哥们坐在起,面前是大桌子珍馐佳肴。
那是他们最后次起吃团圆饭。
宴上,二哥坐在他身边,帮银止川夹菜;四哥趁人不注意,偷偷苟着腰摸过来,请他在自己出征时收收照月小姐信笺;老六话痨地拉着五哥讲蹴鞠。
但后来没过多久,消息就传来,沧澜失守,银家将士弃城逃战,全军覆没。
沧澜城被燕启人屠,银止川父兄都死在那里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西淮:这种翡翠环,银少将军喜欢。
银哥儿:有,有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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