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拿君王胸膛暖足,是十分大逆不道。
但秦绎偏偏挑眉,不以为意说:“叫秦绎哥哥也不合规矩。”
“往后不要叫?”
慕子翎蹙眉:“是你叫这样叫。”
秦绎哈哈大笑起来,伸手刮他鼻梁,笑说:“是啊,那你怕什?”
“——这样给你暖脚,孤也是自愿,谁敢说句闲话不成?”
慕子翎双足被秦绎“胁迫”着,收也收不回来,不得不放在他怀里。
半晌,似乎见秦绎真没有半分生气样子,直僵硬着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。
“以后你长大,人前时候,还是得叫王上。”
静静,秦绎却还是轻叹口气,低声说。
“现在你年纪小,叫什都无所谓。”
慕子翎蹙眉看着他,秦绎说:“私下时候,不管你什时候想叫‘秦绎哥哥’,都可以。”
“为什。”
然而慕子翎轻轻说:“‘秦绎哥哥’也分人前人后吗?”
秦绎略微语噎,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好。
“如果你不喜欢,现在开始叫‘王上’也可以。”
慕子翎说。
“孤……”
秦绎顿:“孤怎会不喜欢,孤喜欢极。”
但他看着慕子翎清澈漆黑眼珠,觉得自己些想法,在慕子翎心里是无法理解。
如果说出来,也许会伤害到他。
于是他苦笑下,妥协下来,在慕子翎额头上轻轻碰:
“好罢,是秦绎哥哥。”
“人前时候是秦绎哥哥,人后时候,也是秦绎哥哥。”
“——孤为你破例。”
验证份爱是否真诚时候,通常不是通过誓言,也不是通过付出,而是看他愿不愿意为你退让。
只有退让爱,才是将个人放在比自己还要重要位置喜欢。
夜深,秦绎奏折还未看完。
他原本叫慕子翎先去睡,但慕子翎也不肯。
就趴在旁陪着他,面玩小蛇,面迷迷糊糊打瞌睡。
他喜欢待在秦绎身边,哪怕从来不说,但秦绎总能看出来。
每次他们待在起时候,慕子翎总是很高兴。
外头还在下雨,噼里啪啦,渐渐地,慕子翎趴在桌案上,不知不觉睡着。
少年绵软悠长呼吸像支轻盈羽毛,落在他耳边,又温柔,又安宁。
秦绎吹盏烛灯,只就着最近盏看,叫殿内光线调到最暗程度。
半晌,慕子翎“嘀哩咕噜”,在梦里说句梦话,又翻个身,换侧脸颊压在桌案上。
秦绎忍不住去看他,少年眉眼似画,安宁艳丽,就好像个根本不应当属于人间魅,被秦绎误打误撞地遇到,捕捉。
他禁不住脱下自己外衣,轻轻走过去,蹑手蹑脚披到慕子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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