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李空青笑着问，他注意到慕子翎朝那边投注过去
目光，带着他朝那边走过去。
杂活儿艺人正在表演“喷火龙”。
他仰头吞进
口酒，摇头晃脑“咕隆咕隆”声，而后猛地张嘴，便是串火球窜出。
还扎着羊角辫儿小孩们便震撼地“哦！”声。
铜钱也“噼里啪啦”朝场子中心砸过去，跟下铜钱雨
似。
“第二场，
给大伙儿表演个游龙戏珠！”
膀大腰圆壮汉笑呵呵抱拳，脚尖轻轻踩，将那兜满铜钱瓷碗踩得跃起，用头顶稳稳定住，再拿下来放到案上。
他同伴拿出个箱子，封顶打开，不得，两条儿臂粗毒蛇竟爬出来。
群众顿时有些惊吓地退步，起些骚动。
“怕吗？”
李空青看着慕子翎苍白脸，在人群中悄悄问：“不要紧，他们都是训好。那蛇不咬人。”
然而慕子翎神色平静，好似已经见怪不怪样，只低低地朝李空青“嗯”声。
“看好，‘游龙戏珠’！”
壮汉含笑高喝声，手掌狠狠拍在案上。案上几只苹果震动起来，他抓住只，凌空朝那毒蟒扔去，两只毒蟒动作快如闪电，登时飞身咬住，叼在口中，玩杂耍似将蛇身盘出花儿来，柔韧扭动。
壮汉道：“吃！”
毒蟒这才张口，将苹果吞下去。
“他们就靠这个谋生。”
李空青轻轻说：“蛇毒牙都被拔，从小开始训。”
果不其然，下刻那壮汉就将两条粗蟒盘到臂上，朝四面抱拳道：
“有没有老爷小姐想和这软皮畜生玩玩？五枚铜钱次，扔苹果给它吃，这蛇绝不咬人！！”
慕子翎觉得有些新奇，大抵因为他从未见过这样集市，也从未见过这样“奇活儿”。
在他印象里，只有沉浸于巫蛊云燕，和曾经秦绎向他描绘过梁成。
他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样咫尺城，这样繁华集市，这样耍杂技流浪艺人。
只是个咫尺城就如此有趣，不知道那更遥远星野之都，关山郡，又是何等风景？
“你想玩吗？”
李空青见慕子翎不说话，从怀中摸出五枚铜钱，笑着道：“试试吧。”
他把铜钱掷出去，举手说：“这儿。”
杂技艺人闻声，顿时凑过来，送出个苹果，朗声道：“好嘞！”
李空青将苹果递给慕子翎，说：“抛出去，那蛇就会飞起来咬住。”
他十岁时父亲就带他玩过这个游戏。
慕子翎拿着那果子，壮汉也把蛇放下来，叫它缠到桌子上，做好准备。
“预备——”
杂技人说：“走！！”
道漂亮弧线抛出，蟒蛇纵身飞跃——
这道杂技练得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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