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滑到肩膀下衣物。
他微微喘息着走到旁,勉强佝腰,捡起掉在地上衣物。
他身上弄得乱七八糟,腿上有青青紫紫指痕。披上袍子,脖子上还有枚暧昧吻迹。
留在冰冷皮肤上,将露未露。
慕子翎重新穿上外袍时候略微蹙下眉头——
他不喜欢在桌子上,他腰不好。
秦绎言不发靠在案边,看着慕子翎背影。
慕子翎乌发散开,铺在袍子上,有截略短发梢在他眼前闪而过。
——那是之前被秦绎剪走段。
这久,慕子翎有次发现,随口提起,秦绎句话带过,慕子翎竟然也没有再问。
“王上,屋里要生火,外头要下雨。”
门外,有仆从声音响起,个人影轮廓投在纸门上,低低问。
秦绎没吭声,倒是慕子翎转身看着他:“你今晚宿在这儿?”
他苍白脸上起层淡淡红潮,愈是冷淡气质,动起情来愈是勾人心魂。
慕子翎神色冰冷阴郁,眼睛乌黑清亮,仿佛只从无间而来艳鬼——
但这只艳鬼方才被秦绎压在身下,为所欲为。
秦绎问:“你希望?”
“那要去喂喂阿朱。”
慕子翎不置可否,擦把脖颈与额上密汗,拢着白袍朝外走去。
秦绎站在原地,心思复杂莫名,片刻后,有人在门外轻轻敲声,用暗语道:
“王上,‘南去鸟儿飞回来’。”
秦绎眼神方才微微动,迟疑着朝外走去。
那是名与秦绎极其亲近近侍,只有很秘密事情才会由他过手。
“怎回事?”
秦绎看眼慕子翎离开方向,哑声问。
“……是云隐道长。”
然而这次,向来稳重仆从却流露出种不安神色,低低说:“云隐道长信到。”
这时候已经是二月初,离云隐说“半月后”,还剩下六七天。
“信呢?”
秦绎问,他自然而然伸手:“看看。”
仆从双手奉上只没有任何标记信封,声音却有些发紧:
“……道长说,他此前还寄来两封……”
“哦。”
秦绎目十行地看着:“那并呈上来孤起看看吧。”
“……”
仆从双腿发颤,脸上显出种极其奇异神色,嗫嚅道:“……丢。此前两封信,丢,王上!”
秦绎目光顿,朝他望过去,尚有些不可置信:“什?”
“云隐道长说他每个两日就会传来封,但是至今们只收到次。”
仆从已经恐惧得快哭出来,两股战战:“小人也不知道怎回事,接头人每日都守着,从未有鸽子飞来!”
“……”
秦绎闭闭眼,仆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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