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兄完全不
样。
“
父亲是梁成商贩，不久前来盛泱替他察看批商货。”
秦绎漫不经心说：“正准备回去时候，途径江州，听见有人呼救，就随手救
你。”
慕子翎垂眼捧着莲子，秦绎看他瞥，见这小少年闷闷地个人坐着，好像小小年纪就心里藏着许多事似。不由笑道：“你如何会落水？”
慕子翎身上披着秦绎外套，暗红色软锦缎袍，摸上去干燥又舒服。
有股淡淡皂角味道。
“家里人都不喜欢，也不喜欢他们，就逃出来。”
慕子翎下巴搁在膝盖上，瓷白脸颊上映着跃跃跳动小火苗。他低低说：“看见莲子好玩，想去摘，便不留神溺水。”
秦绎看着他，觉得这个小人真是可爱有趣，明明长得这样动人，却好像全然不知道自己漂亮。漆黑干净眼睛里也满是低落忧郁之色。
“家里也有不喜欢人。”
秦绎忍不住揉揉他发顶，笑着道：“但不会离家出走。会成为们家族主人，然后把他们都赶出去。”
慕子翎歪头看着他。
“凭什
把属于你地方交给你讨厌人呢。”
秦绎淡淡道：“你知道梁成？那里有很多漂亮白山茶花，桂花糕也很好吃。母亲曾经给做过荷叶莲子蒸，比这干莲子好吃多。但只有梁成浣湖江水能做出来。”
“——不会把梁成留给他们。”
“……但是云燕没有什好看花。”
听秦绎话，慕子翎微微迟疑下，犹豫道：“也没有什好吃东西。那里总是很黑，太阳落，就只能点蜡烛。衣服摸上去好像总也没有干，到夏天就下大雨。本来也不想留在那儿。”
“那你来梁成？”
秦绎笑起来：“给你做荷叶莲子蒸。娘亲教过，说要等到以后遇到喜欢人做给她吃，好叫她明白，对她心意就如同这裹蜜糖莲子样甜美。”
“……那梁成，远？”
“不怎远，去接你，就会很近。”
秦绎道：“带你去看们梁成白山茶花，开就是漫山遍野，寝宫门前就有。如果你喜欢，你可以天天看。”
慕子翎仰头望着他，黑漆漆瞳孔就像落入白水银中两汪黑水银，又清亮又明澈，嘴唇也薄薄，秦绎再也没见过比他更好看小人。
他禁不住笑起来，等着慕子翎准备说什，然而慕子翎却看会儿，突然像有些难过似，复又重新垂下头，把下巴抵在膝盖上，小声道：
“不，你不会。”
他说：“你都不知道是谁，等你知道，就会后悔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……”
慕子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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