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四点,陈召南躺在床上抽烟。
烟雾在空中停留几秒,和房间中其它味道混合。陈召南半裸着,眼睛睁得很大,他有些困,但并不想睡,不知疲倦地吸着烟,根又根,烟灰缸摆在他手边。
背上抓痕轻微发着疼,被子只掩住陈召南下半身。
游景从浴室出来,带着新鲜水汽和清新沐浴露味,推散香烟和其它气味。
他坐回床上,陈召南拿过打火机,让游景头靠过来。游景低头,手微微挡住香烟,陈召南点火快速冒出头,又马上灭。
依旧是游景身上气味占上风,陈召南吸吸鼻子,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,凑到游景身边,从背后抱住他,舔他背后生动纹身。
游景在他前面摆动腰时候,陈召南真觉得这堆火在燃烧,要烧出游景身体边界,烧到陈召南掐着他腰手上。
“为什纹火焰?”
过这多年,陈召南第次想起来问。
静片刻,游景慢悠悠地回答:“每个人都有团火,生活动力、奋斗动力,火有被熄灭时候,但只要不死就还能再燃起来。”
怎扯到生死问题上来,做。完爱以后不该讨论这种问题,陈召南脑子里只有游景腿张开样子。
这是人类天生本能,想性时候只想性。陈召南会把后面跟上“爱”,两个字加在起才算完整。
陈召南拖着游景往床上躺,手向下摸:“洗干净吗,”他支着胳膊,狡猾地笑,“东西。”
他故意这样说,想看游景羞涩样子,不过游景满不在乎,盯着陈召南:“以后不准这样。”
确,游景羞涩起来应该会很诡异。
游景将烟灰抖落进烟灰缸,把陈召南乱动手捉住,然后亲亲他被烟头烫过手心,嘴唇在伤处贴很久,久到陈召南手心发痒发烫,濡湿点。
虽然是废话,而且矫情,游景还是问:“痛吗?”
陈召南吻着游景腰侧,他抬头看游景轮廓分明下巴,用手描出线条。
“道歉,为刚才说过那些话。”
游景背靠在松软枕头上,心神恍惚地看着黑暗中某点,说:“们找到比争吵打架更好解决矛盾方式,是不是?”
陈召南裸在外面脚长久,bao露在空调冷风中,腿开始隐隐作痛,他曲起脚,缩进游景两腿之间取暖,从脚踝处往上,脚趾点点地蹭。
房间温度似乎有些升高,游景神色稍许疲惫,身上坚硬外壳全消失,让陈召南觉得现在游景像他口中烟雾,吹就散。
陈召南不再愤怒,他嫉妒和不甘全像退潮般归于平静,海水击打着他,他只想躺在游景身边,把游景变成海水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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