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就需要人去保护,而游景最擅长事情就是保护别人,他以前就是喜欢这种男生。
向裴哑然几分钟,和游景沉默着喝酒,游景吸着烟,让人分辨不出他表情。
“喜欢吗?”
游景看眼向裴,轻轻地笑。向裴发现两年没见,游景又成熟点,虽然他从小就早熟,不过现在更不样,从前外露冲动全收进去。
“反正他很喜欢。”
避重就轻,向裴明白,不再发问,隐约察觉些感伤绕在游景周围。他始终不明白游景多洒脱人,在场没结果单恋中为何走不出去。
他不问,游景主动说,怎样认识那男生。
男生马上也要回国,到时候定会来找他,游景说他很累,不想再胡乱执着。
说完自己事,游景问起向裴:“你和梁彰重新在起?”
“你知道?”向裴讶异。
游景指着向裴放在桌上,屏幕亮起手机,锁屏是他和梁彰合照。
向裴没来得及回应,游景又说:“真好,两个弟弟。”
他连续抽许多支烟,酒杯里最后滴酒进入腹中,眼神游离在门口,飘成团散不开雾,像是在等待某个人。
向裴有种奇特情感在腹腔之中涌动,在过去十多年中,游景时常这样坐在酒吧椅子上,用像雾眼神看着门口,原来就是在等那个人。
可能不想让他希望落空,向裴起身:“走吧,景哥,他今晚不会来。”摁灭烟,他拿上外套,手搭在游景肩上。
游景挪回眼神,抬起下巴:“他又恋爱几次?”
向裴手握成拳头放在游景面前,游景把手放上去:“鬼他妈信啊。”
年前偷渡者受邀参加个音乐盛典,捧回个奖回来,回来后喝酒庆祝,向裴喝得多,晕头转向,凌晨梁彰还得开车来接向裴。
陈召南在ktv鬼哭狼嚎,说他可羡慕向裴,有人爱。不知道他真醉假醉,丢话筒头撞进沙发上,没几个人愿意为醉鬼收拾烂摊子,无奈之下,梁彰打给游景。
临走前梁彰不忘骂陈召南句傻逼,都这样还分不清自己感情,活该这痛苦。
梁彰和向裴牵着手往停车场走,天上开始落雪,成片向下砸,梁彰全副武装,带着毛线帽和围巾,几乎只露出双眼,向裴快冻成根冰棍,鼻尖通红,脖子亮堂得很,风使劲往里面灌。
新年降至,红灯笼让没人街头看起来也很热闹,店铺都关门,向裴张狂地拉下梁彰围巾,吻他嘴唇,又把他手放在自己脸上。
“好冷啊,宝贝。”
梁彰无法招架越来越会掌控腻歪称呼向裴,舔舔干涩嘴唇:“穿这少,活该。”
典型要风度不要温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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