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烤店后院是树林围起来天然停车场,接近凌晨只有两三辆车,都各自离得很远,梁彰车停在最后面树底下,黑色越野,与暗色几乎融为体。
梁彰矮身钻入车内,拿着车钥匙手依然有些发抖,他嗓子黏在起,不能轻易分离,他后悔离开前没有喝点水。
向裴跟着他进来,若有若无薄荷香形成朦胧屏障,包围梁彰。梁彰耳根留下余温,钥匙几次没有对准插孔,如果风吹动羽毛,安静车内应该也能清楚听见。
几次失败,梁彰放弃发动汽车,扭头去看旁边向裴,他不能很好看清他容貌,只看到向裴高挺鼻梁和嘴唇翘起来轮廓。
黑暗中,梁彰哑着声音叫声:“向裴。”
几秒之后,向裴倾身过来扶住梁彰腰,让他脱离座椅,整个人从汽车中间翻转过来,梁彰右手不得不支撑着向裴那边车玻璃,从最上方滑倒车门把手,背局促地弓起来。
阵慌乱响动。
惊吓之余,梁彰揪住向裴衣服,车内空间对于两人身高来说都稍显委屈。
狭小汽车内,梁彰呼吸似乎也被压缩,他微张嘴唇,手臂向身后探,下身在向裴腿上寻找个支撑点。
“靠,向裴,”梁彰抓住向裴发根,往靠椅上撞,“给点提示,好吗?”
向裴后脑勺发出沉闷响声,他毫不在意地看着梁彰:“认识所有人中,你叫向裴两个字最好听。”
“向裴,向裴。”梁彰快速亲下向裴嘴唇。
“不马上回家吗?”向裴明知故问,十分狡猾地把嘴唇贴在梁彰脖子上
回家路上,换向裴开车。
梁彰被他抱到后座躺着,车里开空调,梁彰身上盖件外套,离家路途较远,街外很安静,天上落点细雨,密得能呈不同角度落下。
车里音乐声和雨刷运动声音估计特别催眠,通过后视镜,向裴看到梁彰睡着。他脸上光不停变换颜色,忽明忽暗,像老旧电影里旋转场画面。
到家雨差不多停,向裴打开后座门,梁彰醒很是时候,睡眼朦胧望向裴眼,赖在座位上不想起来样子问:“到?”
此时他声音有些沙,向裴摩挲着梁彰眉心:“嗯,很困吗?”
梁彰抱着胳膊从车上下来,裹紧外套,地下车库有冷风灌进来,他撅起嘴:“有点累。”
“要抱你上楼吗?”向裴张开双臂。
“不要,看上去很娇弱?需要你抱着走路。”
可是向裴怀抱看起来很温暖,车库里又冷,梁彰觉得不能浪费向裴投怀送抱,他扑到向裴怀里,样投怀送抱,亲密地蹭着向裴。
向裴抱紧梁彰:“能走路吗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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