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彰揉揉鼻子,板着面孔说:“你爱信不信。”
“没谈过,梁彰。这多年直到现在,还是个人。”
客厅边缘摆放着盆植物,是新添。在植物和向裴形成缝隙中,梁彰看到窗外刺眼阳光,还有树以及飞过鸟。
他想到以前在同样场景,向裴把他压在在门上,吻着他嘴唇,无措又青涩,那时向裴说:做男朋友吧,梁彰。
记忆终止,梁彰现在和向裴隔着两步距离,他看着向裴嘴唇,说:“当时让你滚你就真滚,你问说爱有没有用,其实那时候真很有用,没有比那更有用话,向裴。有年时间都在给你打电话,打通以后你从来没接过,短信每天十几条,你条也没回过。高考完那年来昼城,才知道你早就没住这儿。”
“向裴,石头都没你心硬,你那叫爱吗?你只爱你自己,最多加个音乐。们说好不论有多少困难起面对,你对们就这不自信?你现在问谈过恋爱没,有意思吗?”
梁彰扯过向裴衣领,揪出他直挂在脖子上项链,梁彰从开门那瞬间就注意到。
“你还带着戒指,到底是不是在故作深情啊?”
那颗银色指环朴素简洁,是当时向裴能买最贵款式,在太阳下也闪着最亮光。
现在他能给梁彰买很贵,可惜梁彰大概不会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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