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却全是茧,向裴为写歌可以几天不睡觉。
他们都为偷渡者倾注太多感情,就算只能在酒吧台上唱,就算没人知晓,也没个人说过要放弃。
但是他楚燃飞做第个要走人,他为自己感到羞愧,再没勇气面对向裴他们。
向裴双手插兜,五官藏匿近头发阴影中。
巷外有汽车喇叭声,吓得楚燃飞本就脆弱神经更是震。他想要向裴说点什,骂他也行,但又害怕他开口。
难堪沉默,楚燃飞只想逃离这里。
“懂你意思,要走,是吧?”
向裴终于开口,站在离楚燃飞很近地方。
楚燃飞慢吞吞说:“开学高二,爸不会再允许继续弹贝斯,今晚也是能出来最后晚。”
辛愉焦急地抓住楚燃飞衣角:“你不能再和你爸爸商量下吗?就说不会耽误学习。”
楚燃飞无奈地摇头:“怎可能不耽误?就算继续弹,也不可能抽得出时间练。辛愉,你难道不也是样吗?”
“——”辛愉还想反驳,脸涨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,可能心中默认楚燃飞说法。
“算,”向裴按住辛愉肩膀,说,“那就散伙吧,你们读你们书,继续荒废人生。”
赌气意味十足,楚燃飞火也被点着。心情不顺,前面直压抑着,他宁愿向裴骂出来,也好过阴阳怪气。
“你说这话什意思?散什伙啊,等以后考上大学再继续不行吗?你难道真就辈子不读书?们起努力读书,以后再起组乐队,有必要说话这冲吗,向裴。”楚燃飞急,话多得惊到辛愉。
面上冷静大部分都是装,向裴心里乱得要命,这久努力白费,他比任何个人都要感到无力,就像这久做切都是梦。
“说都是事实,不散伙还能怎样,偷渡者缺个都不叫偷渡者。”
向裴语调升高,失望地看着楚燃飞。
这句话让楚燃飞眼眶逐渐酸涩,他不甘示弱,用同样音量说:“你以为不难受吗?这都是们梦想!”
“梦想?”
向裴快步移到楚燃飞面前,揪住他衣领,使劲瞪着他眼睛:“从头到尾,这好像就只是个人梦想。”
而其余人,就只是赏脸陪着向裴做个梦。
眼见两人可能要打起来,辛愉去里面叫陈召南支援。
等陈召南跟着出来后,外边只剩楚燃飞个人蹲在地上。他在哭,让辛愉和陈召南听都觉得悲伤。
从巷子拐出来,向裴只想直接回家,他很失控,内心在谴责刚才易怒自己。
他知道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楚燃飞,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权力,楚燃飞不过是选择他想走路。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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